夏清荷扭头不语,模样要多委曲便有多委曲。
没等夏阮回话,夏清雅便抢先加了一句:“身为后代,必然要对父母恭敬孝敬。不是大堂姐说你,三妹你此次做的都是甚么事?莫非你的婚事,二伯父还不能为你做主吗?再说萧家那位,我听父亲说过了,但是一名秀才呢,我们家这也算是攀附了。”
“二伯母这是将我和清荷给忘了。”夏清雅眼圈一红,轻声道,“前几日,mm还欢畅的跑来同我讲,说锦玉阁送了料子到二伯母这里。我当时欢乐地跟母亲说了,等二伯母你送来这些料子,我再做新衣裳。但是都这么些日子了……”
只是夏阮没想到她那位不喜出闺阁走动的大堂姐,会主动来找她们。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闻声翠柳的话后,半响没回过神来。
李氏对赵氏一向很恭敬。
李氏面露难色,一向未曾答复半句。
夏阮瞧着母亲没有出言相劝,就晓得母亲也猜出来了此中的玄机。她便开口笑着说:“本来是如许。大堂姐,前些日子我去温家赴宴,瞧着大伯母身上穿戴的锦玉阁最时新的料子,我还觉得……”
对夏清荷和夏清雅更是好的没话说,逢年过节还会给她们送很多贵重的东西。
只是夏清雅本日穿的如此的富丽,又跑来问母亲要东西,现在还要来怒斥她的不对,夏阮感觉这的确有些好笑。
母亲疼了两位堂姐这么多年,的确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惜,两位堂姐向来不懂满足。
夏清荷和姐姐打扮的略逊一筹,穿戴一件玉色红青酡绒三色缎子斗的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上面水绿裙子。模样有些气急废弛,一进屋子就瞪了夏阮一眼。
“喔?大堂姐晓得萧九是甚么样的人?”夏阮故作迷惑。
前些日子父亲在母亲这里拿了银子的事,她们必然晓得。但是本日涓滴没有安抚母亲,反而还张口索要贵重的料子,更要一起来逼她嫁入萧家,母亲的内心如何会不心寒呢?
夏阮本年没有让母亲送东西去大伯母家里,省下来的银子她反而给母亲购置了一些新衣裳。
这话一出,夏清荷就变了神采,站起家子一点也不顾及形象的顿脚,“你到底还知不知廉耻,竟然还妄图攀附温家。也不拿个镜子照照,你是配还是不配。”
夏阮微微一笑,既不必定也不否定,只是淡淡的道:“比温家二少爷还好吗?”
夏清雅轻声感喟了一声:“你别将二堂姐的话放在心上,她还小不懂事。只是,你二堂姐说的话也是没错的。温家,那里是我们攀附的起呢?特别是二少爷,人家但是举人老爷。以是,大堂姐觉着,萧家这门婚事,是极好的。”
夏清雅一听夏阮有了兴趣,脸上的笑容也就更深了:“略知一些。传闻萧九的名字还是出自《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并且我听父亲说,他长的俊朗,又知书达理,来日必然能成为你的夫君。”
“我听闻三mm瞧不上萧家公子,实在是早成心中人了?”夏清荷带着不屑,眼里满是讽刺,“可惜温家二少爷,目光高招呢。现在早已是有举人功名,来日更会平步青云,三mm可别妄图了。”
夏阮终究明白她这两位堂姐本日是想名正言顺地来‘索债’了,父亲明显说过和大伯父在锦玉阁遇见了,还是萧九给了买料子的银子,莫非这个事情两位堂姐会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