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夏阮似笑非笑的瞧了一眼门口站着的许四娃说,“许四你既晓得你三哥病着,为甚么又要让他下田呢。你刚才说你三哥去找杜大夫的时候你也跟着,那么想必你闻声了杜大夫奉告你三哥,不要做劳累需求在家疗养一段时候。可你对杜大夫的话,充耳不闻。现在出了事情,倒是杜大夫的错了?”
壮汉红了眼眶,手上的力量又大了一些,恨不得捏死了手里的杜明。
王管事一发话,被王管事称作许四娃的壮汉才不情不肯将杜明推倒在地,还忍不住对着杜明啐了一口:“你个老东西,没本领还出来做大夫,我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找了这么一个庸医,我那不幸的三哥,丢下一家长幼就这么去了。”
白叟说着一行清泪从眼里滚落了出来,无助的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用力的抓住衣袂,满脸惭愧。
杜明回过神来,哆颤抖嗦的点头,神智也有些混乱:“不该的,三娃不该出事的,他不听……他不听我的劝。这都是我的错……我应当……应当多看着他一些的。”
等杜明擦了脸后,他才对着夏阮抱愧一笑:“三蜜斯,这都是老朽的不是,让你内心添堵了。”
忙完了这些事情,夏阮才睡在了郑婶筹办的榻上。
“郑婶你帮我打盆热水过来。”对着郑婶说完这句话后,夏阮转头瞧着杜明道,“杜大夫这事我们坐下渐渐说,你先擦把脸。”
等杜明换好了衣裳,夏阮便让陈大送他归去。
夏阮如何也没想到,杜明出事,会比宿世足足早了一个月。
实在她的设法很简朴,不过就是想提示杜明,千万不要和许家沾上半点干系。
王管事和郑婶都忍不住感喟,可夏阮倒是没多大的反应,这许四娃三哥的死,说刺耳一些那就是自找的。大夫千叮咛万叮咛都听不出来,一出事了许家就都觉得是杜明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