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当初她嫁给还是王爷的天子陈衡为妾起,父亲就再也没有理睬过她,任由她自生自灭,还是mm偷偷往王府里送银票,送金饰,现在她成了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父亲对她还是没有好神采,入宫也躲着她,从未给她送任何东西。
大夫人天然听出来了,却遵循女儿所交代的,装傻道:“手札……,妾身想起来了,昨儿个侯爷的确收到了娘娘送的手札,可那该死的主子将手札送入书房时却不谨慎落入火盆当中化为灰烬了,妾身今儿个入宫,一来是给娘娘存候,向娘娘报芜菁的丧事,二来也是受侯爷之托,叨教娘娘有何事叮咛侯爷办?”
“妾身前些日子还给三皇子做了衣帽鞋袜,娘娘快让他来瞧瞧可称身?”提及三皇子,二夫人李氏眼中猛的一亮,满心都是欢乐,那但是她的外孙啊。
当初,她也是念着骨肉亲情,才冒险哀告天子给她三品诰命夫人的封号,须知那次过后,天子对本身便不如畴前了啊。
就在她将近将一盘糖糕吃完时,却见一个丫环递上了一杯热茶,她抬开端来,便见大夫人和贵妃女儿都看着她,顿觉难堪,实在这糖糕在府里她常常吃,倒不是馋嘴,只是……这是女儿给她的东西,她非常贵重罢了。
二夫人李氏闻言有些发楞,她可没传闻二蜜斯已经定下人家了啊,并且……大夫人但是叮咛过她在娘娘面前提赐婚一事的,二夫人有些胡涂了,但一想着二蜜斯要嫁人了,心中还是很欢乐的,毕竟这些年来,二蜜斯对她这个庶母是不错的,因而笑道:“阿弥陀佛,真是佛祖保佑,刘家至公子妾身见过,和二蜜斯真是一对金童玉女,此次婚事必然能成,侯爷和姐姐该放心了,妾身也放心了。”
萍儿正在替她清算方才大夫人留下的锦盒,看着锦盒里的奇珍奇宝,双眼冒光,见梁贵妃返来了,乃至还没有来得及打量主子的神采,便笑道:“主子快看,这七彩琉璃珠子好大,比皇后那颗整整大上一倍,一会奴婢就把这珠子送到外务府去,让那些主子给娘娘做一个步摇,上头再镶嵌各色宝石准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看皇后还敢不敢在娘娘面前显摆……娘娘再看这颗红宝石,红的比人身上的血还艳,个头真大,比鸽子蛋还大,等娘娘今后做了皇后,镶嵌在桂冠之上,那是再好不过了,我们大周朝也找不出第二颗来……。”
“多谢娘娘。”二夫人李氏闻言当即眉开眼笑,坐到了罗汉榻上吃着女儿给她筹办的糖糕,心中别提多欢畅了,却也不敢再插嘴,只是在一旁听着大夫人和女儿闲话家常。
梁贵妃渐渐伸开紧握的双拳,深吸一口气笑道:“只不过是问候之语,那里谈得上叮咛,做女儿的问候父亲也是理所该当的,母亲转告父亲,并无大事,请他白叟家不必担忧。”
梁贵妃闻言面前一亮,心道,这正合本宫情意,昨儿个本宫已休书回府给父亲了,现在父亲便让母亲和李姨娘进宫,怕就是来问此事的,想到此,梁贵妃便欲顺水推舟,给mm芜菁和废帝陈夙做媒。
“是。”大夫人见梁贵妃如此说,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又坐了半晌,才笑道:“对了,三皇子呢?好久未见倒是想的紧。”
“千万不成。”梁贵妃闻言心中一颤,当即回绝了,柔声道:“女儿现在身为贵妃,执掌六宫,并不缺银子,还请母亲转告父亲,应当女儿贡献他白叟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