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闻言不为所动,对一旁的碧瑶和碧落道:“把她拖去后院吧,既然她不肯意说,那我就只好渐渐鞠问了,宁儿……到时候可别怨我。”
“开口。”钟平上去就给了宁儿一巴掌,厉声道:“自打王妃嫁进我们昌德宫来,受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人架空,她是梁家的蜜斯,委曲她嫁给王爷,又照顾我们这些人,就是我们欠她的,若不是王妃,我们能有本日?这会子还在这昌德宫中挨饿受冻,能有使不完的银子?能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能有好屋子住?”钟平的确被宁儿气得不成。
“宁儿,你可真是高看你本身,也高看了我们,我们就是宫中几个在浅显不过的主子呢,王妃如果想要我们死,找个来由随便打发了,便是,王爷如许的景象,王妃用得着咨询王爷的意义吗?”小席子也听到了这番话,非常不屑的说道。
宫女尚且好一些,都是殷实人家的女儿,有的乃至是大富之家为了送女儿入宫追求一份将来的。
“是,主子明白。”钟平点头。
钟平晓得,宁儿的确大错,可他真下不去阿谁手,他们几个毕竟共磨难好几年,吃尽了苦头,小席子和小肖子掌嘴时也留了手,没有效力,以是,再这般鞠问下去,不会有涓滴成果的。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候,钟平去而复返了,也带来了熟谙太医给出的答案。
“是。”二人早就得了钟平的叮咛,类似一眼后上前按住了宁儿,快速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宁儿顿时发觉到了这一点,每次挨打,她都冒死叫唤着,最后连小席子和小肖子都不敢动她分毫了。
“不……,不要……。”宁儿用力挣扎起来,可她那里拧得过碧瑶两个武功极好的丫头,一下子就被礼服了。
“果然如此,看来这件事就是宁儿做下的,钟平,我将她交给你鞠问,务必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派她来昌德宫的,她都说出去了些甚么,都要一字不漏的问清楚,写明白了拿来给我看。”梁芜菁一脸凝重的叮咛道。
纵观全部皇宫,各处的主子们一旦病了,只要不是主子们身边得宠的主子,想要请个太医来瞧病都难如登天。
一来银子少,太医们不肯意跑一趟,二来……很多太医都是自命狷介的主,服侍主子也罢了,主子中的主子,他们岂会情愿纡尊降贵?
让钟平吵架、管束宫中的主子,他是会的,不过就是给人一嘴巴,不消劲儿踢上两脚,可像大牢里鞠问犯人一样鞠问宁儿,他还真是不会,在背面折腾了半天,也只舍得掌了嘴。
至于碧瑶和碧落,倒是很好的人选,只是这两个丫头年青了一些,应当从宁儿那儿榨不出甚么好东西来。
“可不是,来昌德宫之前,我们也在好几个宫室服侍过了,你抚心自问?是黄嬷嬷,王爷、王妃对我们好,还是那些所谓的主子对我们好?做人应当满足,你不满王妃这么对你,可无风不起浪,王妃如何就不思疑我们?恰好思疑你?”小肖子也气呼呼的说道。
“算了算了,归正王妃已经认定是她做下的了,鞠问不鞠问都一样,她认罪不认罪也都一样,小肖子,小席子,去把一早筹办好的毒药拿出去。”钟平见实在问不出甚么来了,只得使出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