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安幽深清澈的眸子看进赵菁的眼眸,他低下头,忍住想要发作的欲*望,一遍遍的轻蹭着赵菁白净光滑的脸颊、纤细的锁骨、柔滑的耳垂、轻巧的细颈,直到上面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他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手松开了赵菁,大掌从她小巧的腰线上缓缓上移,抚摩住那一处脂玉一样的丰盈,用力揉捏了两下。
徐思安返来了,全部侯府都像活了起来,赵菁也感觉本身有了主心骨一样。茶铫子里的水很快就滚了,茶香袅袅,赵菁洗过了盖碗,沏上热茶,端进房里,徐思安已经吃完了宵夜。
老太太拉着徐思安进了正厅,让丫环婆子去里间拿了药箱出来,徐思安身上还穿戴厚重的铠甲,想来是收了周管家的家书,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一身,就仓猝往回赶了。
固然碗里连面汤都没剩下,但好歹没有多少杯盘狼籍的模样。赵菁让婆子把东西清算了出去,端着茶递到徐思安跟前。
赵菁听的心跳加快,缓缓的解开徐思安的上衣,左肩下方有一处伤口,用绷带绑着,上头还敷着药,看模样是有些光阴了。他在之前的家书了就没提及这回事情来,想来是不想让徐老太太晓得了担忧,若非家里出了事情,他连夜赶返来,等跟着雄师一起还朝的时候,这伤估摸着也就好了。
赵菁红着脸颊不晓得如何回话,她心中固然很想说:晓得辛苦,当初还逼着我接下这幅担子?可话到嘴边,却只要“不辛苦”这短短三个字。
赵菁让张妈妈去外头徐思安的住处取了两套洁净的衣服过来,她亲手替他解开铠甲,铁甲压着赵菁的手臂都酸了,脱下了铁甲,内里已经穿的有些泛黄的中衣上,透出一抹让人揪心的暗红色。
徐思安的身上确切有伤,不过只是小伤罢了,但赵菁长年奉侍天子,耳聪目明鼻子也灵,方才固然被徐思安吻得七荤八素的,但还是嗅到了他身上金疮药的味道。
“侯爷明儿既要进宫,等用了宵夜就早些睡吧。”这时候早已颠末端亥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赵菁平常这时候也已经睡了。
赵菁弯着腰清算床铺,徐思安便从身后抱住了她,女子柔嫩的腰线不敷一握,他悄悄一翻,就把赵菁扳过了身子,将她压在宝蓝色的锦被上。
“儿子不时候刻都服膺取母亲的话呢,只怪敌手太奸刁了,此次一个不留意,又被捅了一记。”
房里的烛光很亮,赵菁能看清徐思安小麦色的肌肤,他的身材均匀,即便坐着,下腹处六块腹肌仍旧清楚可见,紧实宽广的后背上遍及着新老的疤痕,手臂上的肌肉鼓鼓,仿佛包含着无尽的力量。
这时候跑堂的水已经烧开了,赵菁亲身出去了,垫着脚在徐思安设茶叶的柜子上找了一圈,他平素就不是一个讲究的人,茶叶柜里连几罐子像样的好茶也没有。赵菁寻了一小块的普洱出来,用小锥子敲了一点下来,放在茶铫子里煮了起来。
徐思安跟前没个小丫环,此次走的急,竟连长庚也没带返来,赵菁忙里忙外的清算,点了烛火,去跑堂命婆子生火。看着水煮上了,便又回了里间给徐思安清算铺盖,统统都温馨安闲,仿佛两人已经是做了悠长的伉俪了。
他们两人从松鹤堂出来,赵菁命小丫环传话,让厨房把宵夜直接送去外院徐思安住处。幸亏前几天气候好,房里的铺盖被子都让婆子筹措着晒过,徐思安畴昔就能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