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不比现在,大过年都是在家里团聚的,有的店主刻薄的,从除夕夜一向要歇息到元宵节。飘香楼因为平素买卖好,只歇息八天,这对赵勇来讲,那都是一个大长假了。
赵菁想着下午没事,明天又是小年夜,只怕开门停业的商家也未几了,袁氏今儿要把过年要用的东西全买返来,她也能趁机搭把手。
赵菁便站起来道:“没事,今儿出门掉了一个耳坠,还怪心疼的呢!”
袁氏听赵菁这么说,也略有些放心,又问:“豪情你每天都如许来一遍?那我如何就瞧不出来呢?”
赵菁坐在房里梳头,外头风大,她没带着头巾出去,这时候头发都是乱的,她对着镜子理了剃头髻,发明本身右耳耳朵上的珍珠耳坠不见了。
姑嫂两人逛了一下午,终究大包小包的往回走了,袁氏几近是把一年要买的东西都买了返来,特别是一些布料、棉花、绣线,趁着掌柜的要回家过年,都打了扣头,袁氏精打细算的,比平常又省俭出好些银子。
“王爷……王爷就不能放过我吗?”
袁氏凑上去看了一眼,这类色彩的珍珠她还是头一次瞥见,想必这一对耳坠还挺值钱的呢,她替赵菁心疼,却还是安抚道:“是怪可惜的,不过妹子别难过,一会儿咱两上广济路上,去金饰店看看有甚么别致玩意儿,过年了,总该给本身添上一两件东西。”
他记不得本身多久没如许和赵菁和颜悦色的说话,自从那件事以后,赵菁瞥见他都跟老鼠瞥见猫一样。太医说赵菁伤了脑筋,畴昔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可他不信,如果她真的不记得了,为甚么唯独对他的惊骇,她记得如许深切。
赵勇点头承诺,神采却很难堪,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我拦着他们,他们就不会硬闯了?何况我这升斗小民,能拦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