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请工匠做个木头架子,上头钉上几个竹钉子,就放这儿。”赵菁受过九年制任务教诲,对黑板还是情有独钟的,只是这儿就算有黑漆,也找不到写板书的粉笔,以是黑板只能作罢,请人做个木架子,她把大字写在宣纸上,用竹钉牢固好了,便能够有黑板的结果。
那小丫环听了这话,脸颊略略涨红了起来,战战兢兢的往赵菁那边扫了一眼,带着几分惶恐怯懦,咬着唇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道:“大女人说,赵先生估计把老太太赐给她的丫环取名为蓝玉,就是……就是用心给她丢脸呢!”
赵菁昨夜躺在床上又想了想,那些《女戒》、《女训》她固然不想教,但好歹能够教一些《千字文》、《百家姓》、《弟子规》一类的,如许也好让她们多识几个字,将来不至于当展开瞎。
“方才闻声两位少爷在里头读书,很有感概罢了。”
赵菁点了点头,又四下看了一眼,她不太懂古时候的私塾先生是如何讲课的,只是现在既然本身做了先生,也就按着本身的性子来了。
赵菁说完,又有几分悔怨,侯府请的先生,不说师着王谢,必然也不是平常之才,她在这儿班门弄斧大放厥词的,到底有些没个端方。
何况老太太又如许喜好赵菁,她本来只是重面子,不肯低头请人,现在为了侯爷的将来,也许老太太也就顾不上这些了。如许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儿媳妇,她去哪儿找去?
赵菁不动声色的端着茶盏饮茶,看着天气渐渐的暗下来,老太太叫了丫环们摆饭,徐思安下午出了门,必然是不会返来用早晨的,老太太必定是要留了赵菁下来用饭的。
赵菁内心迷惑,这孙玉娥自从本身过来以后,有哪一天表情是好的?只是她如许堂而皇之的说本身表情不好,到底又是如何个不好法呢?
“妈妈,这张桌子有些高了,大女人二女人倒还好,慧姐儿还小呢,这么高坐着她也不好写字。”赵菁做事当真,徐思安让她看看有甚么完善的,她还真就一样样的看了起来。
中厅是给她当书院的,内里放着几张课桌,上面文房四宝也都安设齐备了,摆布角落各烧着碳炉,如果怕通风门口的处所再隔个屏风,也就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