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一惊，赵大娘低声道：“这……桑主子说得对。”
上乘的料子，慎重的深蓝色长裙，配着黄色的挽袖，看起来风雅又贵气。这该是聂桑榆还是夫人的时候穿的常服，现在天然是分歧适穿出去了，只是鄙大家面前撑撑门面还是能够的。
“如何了？”季曼看着铜镜里背后的人问。
在思过阁也挺好，不消出去勾心斗角的，她现在只是想改良一下炊事罢了。
“她接了银子应了。”苜蓿小声道：“看她脸上没甚么神采，想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子您……”
苜蓿替她挽了发髻，戴上一根金簪，眼睛忍不住有些发红。
赵大娘捏着银子笑道：“主子有甚么东西想要的，奴婢让人出去采买的时候一起弄返来。别的不敢说，这点忙奴婢还是能帮的。”
“没甚么……”苜蓿吸吸鼻子：“奴婢只是想起之前，主子那里用受这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