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惊骇地睁大眼睛看向宁钰轩,后者却始终垂着眼眸,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义。
多少不幸的女二都是被婆婆这一招奉上去给女主当了下酒菜的啊,她才不要呢!
世子神采有些慌了,但是看着地上跪着的温婉,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正跪在一堆碎瓷片上,这必然都是罗芊芊害的。如许一看,心肠便又硬了起来,板着脸道:“你一贯妒忌温婉,现在又闹到人家府上来,的确是不像话,跟我归去!”
温婉不敢哭了。
合座的目光都看向了温婉,宁钰轩的神采也是第一次这么丢脸,老夫人端起手边的茶就直接摔到了温婉的脚下:“没教养的东西!”
宁钰轩看着她,手微微捏紧:“你是哪样的女人?”
老夫人伸展了眉,起家到床榻边,拿了一小瓶子药给她:“这个是慢性的毒,长则几个月,短则半个月,她才会毒发。如许就更没人能查到是你了。”
温婉一愣,感觉难过极了:“你第一次不信赖我,这一次还是不信赖我吗?他们要给我父亲银子,关我甚么事?我一没有问他们要,二也没有让父亲收下,如何就成我的错了?”
情急之下,连妾身都不说了,直呼我冤枉。
季曼翻了个白眼:“你一个月以后就能出去了,爱抢甚么抢甚么,但是现在不措置伤口,就会留疤。侯爷再拉你的手都嫌硌手,另有的抢?”
“不消感激我,你等会就又会讨厌我了。”季曼耸耸肩,措置好就回身出去了。
好歹也是帮了她很多次的忙了,态度还这么卑劣?季曼叹了口气,将汤药放在一边,然后拿了药膏出来给她措置伤口。
这哭得惨痛,季曼听着都要不忍心了。但是温婉此人也是有点被害妄图症,她如果本身不犯讹夺,又如何会被人抓住把柄?
“谁敢害你?”罗芊芊挖苦一笑:“世子爷都甩给我话了呢,说我如果敢动你半分,他就休了我。我现在还得求您小宁夫人一句,放过芊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