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卿所言甚是。”楚帝看了看跪鄙人面的王安,命令,“将他带下去好生把守,不准有半点不对,比及回京以后,再行鞠问。”
楚帝双目如刀看着木贵妃:“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好,那朕就叫这个主子好好说与你听一遍!”
“木贵妃?!”虽是猜想以内,但是当这个名字从王安口中说出,楚帝还是又震惊又气愤。
这个口气,显见楚帝是动了真怒了。木贵妃自探传闻王安被人带走以后便坐立不安,那边赵胜来传,说楚帝要他们母子觐见,木贵妃心中忐忑,带着景王一同去了。
德妃和楚帝前脚刚走,木贵妃便获得动静,说是部下的王安被人拿下了,木贵妃心中一惊,不知是出了甚么事,叫上了淮王、景王两个也仓促走了。
萧昀很猎奇,笑了笑:“好啊,我也想听听你要同我说些甚么。”
德妃拭了拭眼泪,正色道:“臣妾也一向觉得没法查到是何人想要暗害我们母子,但是就在不久前,明侯进宫见惠妃,离宫时路过御花圃假山时,曾听到有内监与人悄声低语,说的内容便是要暗害我们母子的。”
德妃抬起了头,泪眼涟涟:“那如果皇上查到了之前的两次刺杀是何人所为,又当如何?”
德妃磕了一个头,回道:“此人已被拿下,陛下还是亲身鞠问他吧。”
德妃陪着楚帝到了营帐中,楚帝坐了下来,德妃先帮他捏了捏肩胛,楚帝脸上便显出了温馨慵懒的神情,就随口问:“不是说筹办了银耳羹吗?”德妃俄然就朝着楚帝直直跪了下来,目光含泪,哭了起来:“请陛下为我们母子做主!”
楚帝不由心中顾恤,他天然也晓得这些事以及德妃母子的处境,但是他的确没有查出任何眉目来,他只能拍了拍德妃的肩:“这些朕都晓得,的确是委曲你们母子了,好了,朕多派些保护在你们身边,包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好吗?”
内心想明白了,可萧昀嘴上却还是不肯让步:“我天然是至心想要娶小玉的,除非你给我一个不娶她的来由。”
“两次……”王安抖抖索索说道,“一次是十二皇子从北燕逃出来以后,另有一次……是德妃娘娘同十二皇子去护国寺进香的时候。但主子只卖力联络,其他之事……一概不知……”
“皇上饶命!”王安如捣葱普通磕着头,“主子都是服从木贵妃叮咛,是她叮咛主子联络城防营副都统薛进,杀手的事情都是内里安排,主子真的不知!”
“跪下!”楚帝语声峻厉。木贵妃跪在地上,双眼含泪问道:“皇上,到底是出了甚么事了?”
孟瑾瑜笑得云淡风轻,神情倒是自如,他挽了挽衣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王子请说,如何比试?”
明玉晓得本身去同萧昀说必然是不会有甚么成果的,最后还说不定会被他占些便宜,她信赖孟瑾瑜,固然不晓得他会同萧昀说些甚么,但是他的眼神让她安宁。
萧昀不屑地看看孟瑾瑜:“你?凭甚么?”
楚帝心中一震,忙问:“当真?”
明玉的确是同孟瑾瑜一起出去了,只不过两人不是出去瞎逛的,而是去找萧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