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守孝本就是为人子当尽的孝道,小玉自是明白;至于祖母那边……”孟瑾瑜顿了顿,望向母亲,“母亲本日可去看过祖母了,她可消了气了?”
传闻是去骑马,明玉自是欢畅,正巧她在明玫屋里正同姐姐谈着天,一听到有人陪她去骑马,立即便站了起来,同姐姐告别。明玫暗了暗神采,可却只是一瞬,下一刻又规复如常,只是叮嘱明玉:“去归去,可别玩得太晚了,今儿爹爹说了,晚些时候有事要找你的。”
“小玉女人,坐下说话吧。我也没甚么事,就是想来看看瑾瑜的伤如何样,既是有你的膏药,那想来定会好的快些。这么晚了,前面仿佛也没听到禀告说是有客来了,你是……”
明玉一慌,下认识就站了起来,想要找窗户逃脱,孟瑾瑜忙拉住她:“别慌,是我母亲。”是他母亲那更糟糕,明玉哪敢在这个时候见孟夫人?深更半夜,又是孤男寡女,孟老太太本就不喜她,可别再让孟夫人也不喜好她了。
孟瑾瑜用了明玉的伤药以后,身上的那些伤痕好得很快,自发无碍后便仍去兵部当差。他告了几日假,大多数人只当他是家中有事,并不晓得详细环境,但是赵云彻倒是从明睿口中探听到了。
孟瑾瑜一贯孝敬,自是晓得此时祖母心中定是不好受的。他虽挨了打,但是心中倒是从没怨过祖母,只想等她气消了,再去同她好好地说。
明玉不美意义地笑笑:“孟夫人见笑了,我……我是爬墙出去的。”
“好好好,那我就同将来姐夫说,六姐姐在家中很好,很欢乐,成日都忙着绣嫁奁可好?”
这一日,赵云彻下了朝,想起好久没去马场骑马了,不由起了性子,想要拉着明睿一起去。明睿正要忙着大婚的事,哪有工夫,便道:“小玉倒是好久没出去了,这几日一向喊着闷呢,正巧殿下要去马场,不如让小玉陪你吧!”
明玉“哦”了一声,挽着姐姐的手道:“姐姐放心,我必然早早返来。那……你有没有甚么话要我带给将来姐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