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瑜送的马鞍是用上好的水牛皮制成,坐在身下特别温馨,最特别的是,马鞍上面刻了一个“玉”字。明玉见了欣喜不已,便约孟瑾瑜得空了一起去骑马射箭,孟瑾瑜淡然一笑,自是点头承诺。
明玉呵呵笑笑,弥补道:“不止呢,再过一个多月,我但是要叫你姐夫了。提及来我还没恭喜你就要大婚了呢!”说着,明玉拱了拱手,煞有介事地朝赵云彻“恭喜恭喜”。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明睿仿佛有些愤恚,语气中也不由带了些抱怨:“那沈琰也太不知好歹了,这一次景王之乱,虽说他没有直接联络,可多多极少也是被连累到了一些,你在朝堂上这般帮他说话、办理,为了他你还去求了太子殿下,这才让他免了放逐之罪,不过是降职惩办,已是对他极大的恩德了,可他……不感激你也就罢了,见了你竟还冷言相向,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明玉不明白本身是说错了甚么,便惹得他如此不快,人家说最是难测帝王心,赵云彻虽只是太子,但是看起来,他的心机也是越来越难测了。
“当然不是啊,”明玉打趣他,“只是你现在当了太子,职位更加尊崇,又哪像畴前有那么多余暇出来呢?”
针灸施完,老太太浑身舒爽很多,未几时便沉甜睡去了。孟夫人悄悄将少年领出了屋子,有些不美意义地说道:“小玉,当真是委曲你了,请你过来给老太太治病,还要你乔装打扮,扮成哑巴。”
“晓得你比来在忙婚事,放心,不会担搁你太久的。”孟瑾瑜说道,“之前我见小玉雷电的马鞍有些旧了,我便去金工坊给她重新定做了一个。本日既遇着了你,你便帮我带归去给小玉吧。”
孟家的花圃虽不大,可倒是新奇,花圃里摆着几盆秋菊,都是宝贵的种类,明玉一边赏着菊,一边等着孟瑾瑜。
孟瑾瑜和明睿哪会想到这里还躲着小我,不由吓了一跳,待看清了是小玉,明睿不由指着她道:“mm,你如何在这里?还穿成了这个模样?”他问的也是孟瑾瑜想要问的。
明玉点点头:“孟夫人是悄悄来找我的,她说老太太风湿疼得短长,我又担忧她晓得是我会拿大扫把轰我出去,以是才打扮成了这个模样。”
听到这里,明玉在一旁可待不住了跑出来道:“瑾瑜徒弟,你给我定做了马鞍?”
孟瑾瑜问道:“你来看祖母?是我母亲去找你的吗?”
孟夫人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问道:“老太太的意义是……?”
孟瑾瑜也牵过明玉的手道:“我也不准小玉许给旁人。祖母那边,我会再想体例去压服她。”他打量了一下明玉,心中也有了计算。
老太太这才略放了放心:“那我也算放下些心来,你也多关照着些,可别叫这丫头在庵里吃了苦头。她如果想返来,想要许个好人家,我们孟家能出多少力必然都尽上了!”
“我?我是来治病的啊。”
连续几日,明玉都扮成了青衣郎中到孟老太太的屋里给她施针医治,再加上孟夫人放在茶水中的药,老太太的风湿病症一日日减轻了。幸亏明玉每次来的时候,老太太恰是昏昏欲睡之时,又加上老眼昏花,看得不是特别清楚,是以几天下来,孟老太太也没能认出来来给她治病的就是明玉,只是叮咛孟夫人好好打赏这个少年,如果他在京中有甚么需求帮忙的,必然极力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