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你醒来的时候乱动那一下,我便醒了。”
被这么挑逗着,卿琬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利诱的眨巴着眼睛。
轻柔的拥着她,闭上眼与她一起进了梦境。
而此时这个祸首祸首倒是能够用“神清气爽”四个字来描述,感遭到老婆投来的目光,言穆清笑着将她懒在怀里,柔声安抚道:“如何,在生为夫的气?新婚第一日就如此可不好。”
言穆清晓得老婆是害臊,便不再提,只是内心却盘算主张待会儿去找太医问问。
“你甚么时候醒的?”
“噗嗤!”言穆清拉过她的手,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语带戏谑,“王妃莫不是忘了昨晚你我已是名副实在的伉俪了,我便是对你做再多密切之事,也是人之常情,千万不能算是登徒子。”
卿琬琰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道:“当真?”
本身还是累着她了。
“父皇母后甚么没见过,会了解的。”话音一落,感受怀中娇人儿火气更盛,轻咳了一声,“不然,我本身一人进宫,同父皇他们说,你身子不适,他日再来?”
接着唤佩画几人出去奉侍卿琬琰,本身则到了隔间梳洗换衣,却没有唤婢女出去。
本来,表姐给她看的册子上的画像是如许做的呀!
长指抚过她的玉颈,滑倒她的柔肩,微微用力,倾身将她压在了柔嫩的床榻上,一手撑在她的耳边,另一只手仍然和她十指相扣,那装载着二人发丝的锦囊仿佛也隔绝不了言穆清掌心传来的炽热。
以往的言穆清大多是冷着面孔,并没有太多的神采,让人不敢靠近,可熟睡以后的言穆清,却可贵的透出几分憨态,只是这憨态也是俊美的憨,麦色细致的皮肤,浓长的睫毛,俊挺的鼻梁,当真是很招人的边幅,也怪不得洛安城中很多王谢闺秀都对他念念不忘呢。
呼出的热气让卿琬琰感受一阵犯痒,笑着躲开,转头看着他那惑人的俊容,缠绵低语,“夫君,感谢你。”
感遭到那的炽热,卿琬琰脸一红,忙捂起脸,低叫道:“登徒子!”
“又想使坏了是不是?”轻刮了一下她的翘鼻,看着她一脸委曲,也晓得本身折腾的有点狠了,心下惭愧,便柔声道:“好了,是为夫的错,我承诺你,这两日,不闹你,好吗?”
这厮,一日不逗弄她一番就不好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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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卿琬琰刚打扮安妥以后,李嬷嬷却来了,见到卿琬琰便笑嘻嘻的行了礼,道:“老奴见过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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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穆清挑起她的唇角,低声道:“还叫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
言穆盘点点头,摆了摆手,李嬷嬷便笑着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床榻上,看到那带下落红的白布,笑咪了眼,谨慎翼翼的将白布拿起来,放在身后跟着的宫女手上的锦盒里,然后就对言穆清和卿琬琰福了福身,道:“老奴先回宫向皇后娘娘复命了。”
清楚是个馊主张,卿琬琰晓得言穆清用心这么说逗弄她的,不客气的伸手就想在他腰间拧一下,可刚挨着就被言穆清大手给包住。
卿琬琰如果再不知本身又被耍了,便是白熟谙他那么久了。
言穆清看着李嬷嬷走了,才转头看向老婆,见娇妻羞红着脸,稍作一想,便明白过来了,怕是见到那落红害臊了吧。
见言穆盘点了点头,李嬷嬷才带着宫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