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本宫的身子本宫内心稀有,不过就是誊写一张佛经,不会有事的,再说,现在,我也只能做这件事打发这孤清光阴了。”
德妃不在乎一笑,道:“无碍的,再说,皇上一贯喜好本宫如许等着他的。”
“哦?那是谁?”
“娘娘想想本日是甚么日子,便能猜出来了。”
贤妃神情淡淡的将茶盏放下,道:“让她出去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响起寺人刻薄的嗓音。
画眉在一旁看着贤妃一向不断的咳嗽,非常不忍,道:“娘娘,太医叮嘱过了,让您好好歇息,这佛经就先别写了,或者您先不写,待两今后好点了,再多写几张给补返来?”
“只要不打搅娘娘清修就好。”德妃依言坐下来,眸子微转,“提及来,臣妾本日来确切是听到一件趣事,恰好能够同娘娘说说,让您解解闷。”
听着贤妃话中的落寞,画眉不舍,可也不知该如何劝说,看着自家娘娘当真的模样,暗自叹了一口气,晓得再劝也无用,只能下去重新温一壶茶,待自家主子写完了再喝。
“娘娘说得极是。”
过了两炷香的时候,贤妃才算是心对劲足的放下羊毫,揉了揉本身的手腕,打量着本日写的字,点点头,“这字写得比昨日好些。”
“娘娘,陈妃娘娘来了。”
兰若宫――
贤妃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是不是情种还言之过早,毕竟那宣王妃也是个不成多得的美人,宣王再如何也是个男人,这男人到底是难抵美色引诱的,更何况他们恰是新婚燕尔,再多察看察看,如果我们这位宣王殿下当真是个情种的话,那今后的日子,可就成心机多了。”
却说自从二皇子因谋逆一事被康宁帝发配去守皇陵以后,贤妃便一向深居简出,每日除了在菡萏殿里拜佛求福以外,还要抄一张佛经,这些年,日日如此,即便是抱病了也如此。
就如本日,贤妃咳疾发作,可仍然对峙将佛经抄完。
“娘娘公然聪明,明珍这蠢丫头本日获咎的恰是宣王,更切当的说,是获咎了宣王妃。”
没一会儿,陈妃便出去了,对着贤妃恭敬的行了礼,“臣妾拜见贤妃娘娘。”
德妃倚着门框看着内里,眉头轻锁,道:“皇上怎的还不来?”
德妃闻言忙扬起一抹欣喜的浅笑,略微清算了一下仪容,便快步走上前去迎驾。
“是关于明珍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