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李嬷嬷仿佛早有防备,在其出掌的一刹时便躲开,佩心也反应极快,在假李嬷嬷方才躲过之际,反身又是一掌。
这个侍卫不是旁人,恰是方才碰到的阿谁侍卫,只见他行动仓促的过来,大声斥道:“何人!来人啊!”紧接着便看向倚在树干的卿琬琰,惊呼了一声,“你不是方才那位女人?”
“哈哈哈!”假李嬷嬷抬头嘲笑,“到底还是年青,改不了这张狂的性子,此话应当是我对你们说,你们乖乖的将卿琬琰交给我,我包管不伤你们二人一根毫毛,当然,你们如果要装成忠奴,我也不介怀成全你们!”
锦瑟回道:“我前面的是安平侯家的大蜜斯,她方才在宴席上仿佛喝多了,有些不舒畅,公主看到后就命我带卿蜜斯先到清宁宫歇息一下。”
“看来这位安平侯府的大蜜斯确切不简朴,中了毒还能有这等防备之心,连身边的两个丫头办事相称平静。”
李嬷嬷闻言,眼神微微闪动,笑道:“这位女人真会谈笑,我一个老太婆如何会习武呢?”
很快,二人便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
“来……啊!”锦瑟正要高喊求救,却被李嬷嬷横手一披,刹时瘫软在地。
莫非有侍卫来了?
却在这时,佩画俄然见银光一闪,暗叫不好,惊呼了一声“谨慎!”,接着就狠推了卿琬琰一把。
走到卿琬琰跟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卿蜜斯,这位李嬷嬷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您大可放心,先让她带您到清宁宫,婢子这就去给公主殿下复命,您且忍上一忍,华年那丫头跑得快,估计太医很快就来了。”说罢就要松开手,却没想到被卿琬琰紧紧握住,这让锦瑟了一愣,不过想来是没见过李嬷嬷心中还是不安吧,遂又安抚了几句,可不管如何说,卿琬琰就是不放手,她看着锦瑟,摇着头,嘴里啊啊的说着,可就是说不出来话。
李嬷嬷闻言便举了举手臂上的披风,道:“皇后娘娘感觉有点冷,以是唤我过来拿件披风,倒是你,你不在公主那奉养着,跑这来做甚么?你前面这几位是?”
李嬷嬷是皇后的奶娘,最得皇后信赖,故而锦瑟没有任何思疑,当下就点了点头。
这下佩心和佩画也认识到不对了,佩心抓住李嬷嬷的手,直直地盯向她的眼睛,道:“嬷嬷息怒,我家蜜斯这会儿怕是有些神态不清,您如果强行把她拉走怕是会适得其反,并且……”佩心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方才碰到李嬷嬷手臂,发觉李嬷嬷手臂非常有力,像是练过武的,不知李嬷嬷但是习武之人?”
而那边李嬷嬷则挂着驯良的浅笑走上前来,拉过卿琬琰的另一只手,道:“蜜斯放心,老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您不信老奴还不信锦瑟不成?您现在不舒畅,可不能迟误,还是快快随老奴畴昔吧。”说罢就用力拉了几下,可卿琬琰此时不知哪来的力量,愣是没有放手。
佩画搂紧卿琬琰,冷声嗤笑,道:“我们蜜斯办事如何不消你这个小人评价,你如果见机儿的话就束手就擒,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tqR1
李嬷嬷闻言脸一变,佩画见此嘲笑道:“看来此李嬷嬷非锦瑟姐姐口中的李嬷嬷。”
“佩画!”佩心没想到假李嬷嬷会在她躲开进犯的一刹时发暗器,看佩画已接受伤昏倒,卿琬琰也倒在一旁,心急如焚,一把推开假李嬷嬷的胶葛就想前去检察,可假李嬷嬷又岂会让她如愿,很快又拦住了她,使得佩心底子没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