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言穆清承诺会很快返来,可卿琬琰却仍然是不放心,本来是想在院中等着,可佩画几人担忧卿琬琰着凉,好说歹说,才把卿琬琰给劝进屋里。
佩画也跟着点头拥戴道:“佩玉说得不错,不管如何,表情好对身子都是没坏处的,李太医之前不是也叮嘱过,让王妃您要多多歇息,放宽解思,如此就必定能生下活蹦乱跳的小主子了呢!”
佩画说着还委曲的撅起唇,这副模样,让卿琬琰好笑不已,而言穆清出去的时候,就看到老婆眉开眼笑,忍不住也弯起了唇角。
言穆清见此,勾起唇角,抚着那柔滑的脸颊,声音谙哑道:“琬琰,你这么看着为夫,是想让为夫把持不住吗?”
看着卿琬琰纠结的模样,佩玉忙笑着安抚道:“这些都是婢子听那些婆子胡胡说的,做不得数,她们的话哪能和太医的比,太医既然都说主子的这一胎怀的很好,那天然是没事的,只是婢子感觉,表情好点终归没有甚么坏处,以是才这么一说,王妃听听就罢了,可别胡思乱想。”
卿琬琰缩了缩脖子,转头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就只会欺负我!”
卿琬琰一噎,正在愁闷之际,却见这厮竟然已经将她的衣衿给拉开了,一惊,忙要伸手将衣衿合上,可言穆清却快她一步抓住她的手,俊颜尽是邪魅,薄唇轻启,嘶哑魅惑的嗓音缭绕耳间,“琬琰,这是你自找的,现在,由不得你了。”
画眉看贤妃这番豁然的模样,晓得她不是在谈笑,却更是不懂了,“娘娘,既然如此,您为何还要策划这些?婢子一向觉得您是想让二皇子返来的。”
卿琬琰眨了眨眼,仿若才明白言穆清话中的表示,却没有像以往那般羞红了脸娇嗔,反而主动投进他的度量,环住他的健腰,声音甜甜隧道:“你是我夫君,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
卿琬琰闻言摸了摸本身的肚子,面带忧愁,“会有甚么影响?会不会出甚么事?”
这委曲的小模样放在言穆清眼中,只感觉是无尽的勾引,不过也晓得老婆已经到了极限,便揽过老婆,大手放在她腰间,轻柔为其按摩着,见她秀眉展开,才戏谑道:“现在,你可算晓得甚么叫造作茧自缚了吧?”
卿琬琰瞠目,不成置信的道:“你……你竟然问李太医这个?”
待门关上以后,言穆清便走了畴昔,卿琬琰也起来,昂首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仿佛担忧一旦眨眼,面前的人就不见了。
可言穆清却顿时就欺身从背后将她搂住,咬着她的耳唇,低声道:“活力了?”
“开初是的,可现在,却不想了。”一片枯黄的落叶随风飘来,贤妃伸手接住,看动手中的枯叶,眼底冷意尽显,“但是,本宫和哲儿却不能白白受了这等委曲!该讨返来的,本宫会连本带息的讨回!本宫倒要看看,那德妃,没了言穆恒这个宝贝儿子,只凭皇上的宠嬖,能对劲到几时!”
几人也不是不识相的,晓得两个主子要说窝心话,天然不会呆在这碍眼,应了一声,便快速退下。
待言穆清终究满足的放过卿琬琰以后,卿琬琰只能揉着腰,欲哭无泪。
几个婢女一见是言穆清,忙施礼,言穆清现在眼中都是老婆,见老婆一双晶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本身,那眼中的依靠和欣喜看得贰心头发热,只想搂住老婆温存,一时便感觉佩画几人有些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