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安平侯府的丫头竟然如此率性妄为?”
“甚么?”嘉仪公主有些惊奇,“那日产生的事和她并无干系呀?如何她会被罚?”
“是啊,孙儿听很多人说过,这安平侯非常宠嬖这个小妾,自从安平侯府夫人过世以后,也没有续弦,内宅的事件明面上都安平侯老夫人管,但是她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多数是让这个小妾来管的!”瞧着太后变得有些阴沉的神采,嘉仪公主蓦地反应过来,话音一转,“不过安平侯的阿谁嫡长女倒是不错,不但貌美出众,且进退得宜,一举一动都很有大师闺秀的风采,听悦音说,这卿家大蜜斯和其胞弟这三年都在扬州伴随忠毅候老夫人,有她白叟家亲身教诲,天然是错不了的。”
且说嘉仪公主固然已经出嫁,但是仍然常常进宫伴随帝后和太后,而嘉仪公主本来就深受宠嬖,以是对她的到来,太后他们天然是非常欢畅。
“去着人把安平侯府的大蜜斯宣进宫,哀家很想晓得佳月这几年的详细景况,趁便让她说说扬州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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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言穆清轻应了一声,墨眉轻蹙,却也没有在说甚么,只是端起茶盏轻嘬了一口,便不再言语。
嘉仪公主没推测兄长会接话,微楞了一下,点点头,道:“恰是。”
“倒也没有惹孙儿,只是感觉有些不快罢了。”接着就把那日产生的事说了一遍。
嘉仪公主一噎,委曲的嘟着嘴,拉过太后的衣袖,撒娇道:“皇祖母,您看六哥,一见到我就欺负我!”
此话一问,嘉仪公主本来镇静的小脸冷不丁的就拉了下来,这让太后猎奇了。
太后闻言摩挲了一动手腕上的玉镯,缓缓道:“提及来,自从年青的时候去过一趟扬州,哀家还从未再去过,倒是有些记念,韩嬷嬷。”
这一番话说得太后内心非常熨帖,笑着道:“你这丫头啊,就是嘴巴甜,之前在宫里每天嚷着想去宫外玩耍,现在终究嫁出去了,必定玩疯了吧?哀家还传闻你前些日子刚办了甚么赏花宴,如何样,可还纵情?”
就在三人苍茫的时候,佩心却快步走了出去,福了福身,眼神中带着高兴,道:“蜜斯,表蜜斯派人让婢子奉告您,那些话已经传到了那小我耳朵中了,想来,她很快就会来的。”
太后见此,便问道:“清儿但是有甚么疑问?”
“哼,皇祖母就是偏疼六哥!”
“六哥?如何你也在?”
“老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