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怡嬷嬷只感觉内心发酸,就连甜美的樱桃酥含在嘴里也变成了酸楚的味道。
小男孩还在尽力节制着本身的情感,声音却诚笃的益发哽咽。
“怡嬷嬷,你如何了?”小男孩仿佛发觉了她的失态,眼睛里满是迷惑和伤痛,诘问道,“我是不是母亲捡返来的野孩子?”
怡嬷嬷又笑了一下,摇点头道:“好少爷,你快吃吧,莫要顾念老婆子我了,我是真的牙疼……”
说到这里,因为心虚,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又道:“你的身材里流着赢国皇族的崇高血液,你的名字叫萧忆越,越是你父亲的姓,你的父亲曾是赢国顶顶驰名的骠骑大将……”
终究,像上刑普通的上药结束了,小男孩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怡嬷嬷抹了一把老泪,撅起尽是皱纹的嘴悄悄的替小男孩吹了吹,一阵凉习习的风吹在身上,疼痛仿佛减轻了一些。
多好多标致的一个男孩子啊!可惜了,他本应当快欢愉乐糊口在本身亲生母亲的身边,却被带到了这里,成了公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