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我总要赶归去祭奠一下。”皇兄明显信誓旦旦的承诺过他不杀她,但是就在明天中午将她腰斩了。
“殿下,火线二十里处山路塌方了,马队底子没法通过。”说话间,探路的人就骑马赶了返来,上马跪着回禀,“主子看到不远处有座破庙,不如……”
“活不成绩拿你的命去抵!”十爷发怒道。
如何回事?她不是死了吗,如何还能听到有人在说话,此人的声音好熟谙。
世人这才安下心来。
俄然,有人惊呼一声:“死人,这破庙里竟有个死人!”
公然,十爷愣了一下,然后寂然的低下了头,喃喃道:“是啊,我如何忘了,如果姐姐在,必然又要骂我了。”有力的摆了摆,“算了。”
“卑职曾听她说过一句话,真正的惜花人是舍不得伤花的。”右侍卫晓得他因何要挖树,也不敢禁止,只是用心的在他耳朵边嘀咕了一句。
十爷转头去看,果见破庙内里伸直着一女子,有风灌入,吹的那女子青土布的衣袍嗖嗖乱飞。
“现在他们想撤除的都已经撤除,另有甚么可不欢畅的。”十爷的神采很冷,手探向胸口,摸了摸,眼底闪过深切痛意,“起码让她入土为安。”
就如当初他第一目睹到她的模样。
“殿下,活了,人真救活了。”那喂水的人欢畅道。
“这……”左侍卫为莫非,“十爷,这么大的樱花树恐怕不好挖啊,怕伤了根底,挖出来就活不成了。”
“来人啦,从速将这两株樱花树给我挖了,记着!要谨慎,倘若落下一朵樱花,本王砍了你们的脑袋!”既然她喜好,那他就将这两株樱花树移栽到她的坟前。
他恨不能立马掀翻他的龙椅,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诘责他为甚么食言,可他早已不是当初阿谁心无城府,脾气打动的莽夫了,再说皇兄之上另有太后,他总不能连太后一起掀了。
“小十,竟然是小十。”
“唉,十爷,论理这话也不该卑职说,人死了,在哪儿祭奠都是一样的,何必巴巴的从岭南赶返来,您有这份心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