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并不熟谙陵王,是陵王问及女儿出身,女儿才和盘托出的。”洛樱的声音还是安静,可指尖却节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好一个不明白!”洛熙平满腔气愤正无处宣泄,恰好来了个碍眼的出气筒,他桌子一拍,霍地站起来,伸手指着洛樱,“我问你,你是如何熟谙陵王的,又是如何害了两条性命的?”
沈氏没有说话,洛玥则乖乖依偎在她身边,持续打量着洛樱,并没有急着上前相认。
几年未见,她仿佛都已经不认得这个女儿了,她记得洛樱小时候是个木讷又锋利带刺的闷葫芦,且极度自怨自艾,自哀自怜,很难教诲,向来都不肯与她靠近。
面对洛熙平的刁难,洛樱淡定自如,她晓得洛熙平因为洛婵讨厌她,实在她很思疑洛婵的出身,当初洛婵与她无话不谈,只是论及这位二叔时总会有不天然的处所。
洛樱未猜想裳儿固然年纪不大,却很能适应环境,她又忠心,加以调教是个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