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那是必定的,到时候老夫人可别嫌乔乔闹腾。”
“三姐,另有甚么事吗?”乔藴曦很上道,一脸天真地问道。
“必定有的,”乔藴曦卖萌地笑了,“乔乔此次从朝天门带了些土特产返来,也不知老夫人喜不喜好,送了些过来。”
见乔藴曦没行动,乔锦雯说道:“乔乔,是看不上吗?”
见乔藴曦对劲地点头,鲁老夫人回想道:“说来,我和你外祖母有过一面之缘。”
“三姐,你说乔乔能出来吗?”看着乔藴曦的背影,乔宁黛意味不明地问道。
鲁老夫人笑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从朝天门坐船回都城的时候。”
说完,带着丫环急仓促地分开。
“早就该归去了,此次多待了半个月,回了都城,措置一些事件,侯爷还要到南疆去。”
乔家的长孙竟然从庶房出来,不是生生被张太姨娘压了一头!
“主动反击?如何反击?”乔四爷问道。
伤在脸上,要多养养,以是一向没让乔藴曦拆纱布,药膏也一向上着。
“这么快?”
鲁老夫人说道:“我和侯爷要回都城了。”
“感谢三姐。”拿着绢花,乔藴曦笑得一脸光辉。
眼底尽是惭愧,鲁老夫人柔声问道:“传闻乔乔到朝天门去了,呆了很多时候吧。”
鲁老夫人没有细说,乔藴曦也未几问。
乔藴曦不觉得意,“老夫人放心吧,乔乔没甚么事,只是娘亲怕伤口过了风,又想着夏季气候冷,想让乔乔多养养,以是才没让乔乔拆纱布。”
“乔乔,你眼角的伤……”鲁老夫人踌躇地问道。
文绉绉地说了会话,乔藴曦只感觉舌头在打转。
乔锦雯闻言多看了乔藴曦一眼,肯定她没有扯谎话,才持续说道:“之前你在朝天门,不晓得这边的事。过年的时候,祖母想着和侯府也算是有了友情,作为客气,我们也该走个礼,谁知祖母差人送到侯府的拜帖半途出了岔子,成果我们还成了笑话。祖母当时就说,能够是我们曲解了侯府的意义。哪知现在顾笙来了这么一出,别说祖母了,就是我们大师都不明白侯府的意义了,以是才想尝尝那边的意义。乔乔,你也晓得,祖母最在乎的就是乔家,侯府位高权重,我们获咎不起。又没有和朱紫打仗的经历,以是才慎重了些。”
乔晋是三房的宗子,也是三房独一的嫡子,更是乔家的长孙!
“说得轻易,如何摸索?”老妖婆冷哼。
“三姐,有事?”
不管她情不甘心,沈怀灏还是坐着轮椅出去了。
乔藴曦点头,当真地看着匣子里的绢花,最后选了一朵紫色的和一朵黄色的。
“能出来又如何,不能出来又如何?”乔锦雯冷哼一声,“不过都是给我,给乔家跑腿罢了。东西买到了?”
“三天后吧。乔乔,得了空可要到都城看我哦。”
这不是乔藴曦第一次到这个院子了,比起前次的惊险连连,此次,老夫人的院子就要喧闹很多,之前种的那些白菜,早已被侯府的人腌制好了,新的一波撒种还在酝酿中。
话题俄然变了,乔宁黛忙不迭地说道:“都筹办好了,三姐,我们……”
不管几房的人是如何猜想和运营的,翌日,乔藴曦坐着马车,高调地到了镇远侯府。
跟着红梅到了鲁老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