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你去那里?”
很多年未曾喊过这个名字,华珠本身都觉着陌生,但除了这个,又仿佛找不到更合适的称呼。
五蜜斯一把抽回了手。
华珠挑了挑眉,她仿佛没获咎廖子承吧,他如何仿佛很不待见她似的?
那目光藏了太多暗义,似火苗交叉的大网,灼得华珠双眼微痛。
华珠倒是无所谓,只要不入宫选秀,出不出嫁无所谓。
五蜜斯也不甘逞强,她虽小三蜜斯数月,可吃很多,身材很有些发福,像个圆溜溜的小粽子,屁股一撅便将三蜜斯挤到了一边,而后将食盒塞进了华珠怀中:“二姐姐二姐姐,我们之前说好了,今晚是我去你房里睡,我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栗子糕呢,你看!哎呀!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玄月初三,是廖老夫人的忌辰。
华珠的喉头滑动了一下,驳斥道:“那样的事?甚么事?我们年家如何对你了?我方才还没告发你是张县丞的同谋呢!你怎还反倒论起我们年家的不是了?”
“甚么?李公子过世了?”
“美人痣”和“小粽子”齐齐点头!
廖子承愣了愣后蓦地回身,目光锋利地望向华珠:“在你们年家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以后,你,韶华珠,有甚么资格让叫我站住?你是我甚么人?”
年政远本来正在发楞,无认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俄然被女儿这么一问,“噗”的一声喷了出来:“这……这话从何提及?我们年家人,最是光亮磊落、德厚流光……”
“子承,你是不是筹算给老夫人上香?”
华珠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向两个mm:“三妹和五妹今晚要到我屋里睡么?”
年政远清了清嗓子,正想着如何答复女儿,马车到达了府邸。
华珠被三个女人夹在中间,一时无措。
华珠看着印象中两鬓斑白的父亲,现在还是是青壮好模样,心头一暖,闭目靠在了软枕上。
撇开李家儿媳的身份,华珠与她们一样都是庶女,那她们还凑趣个甚么劲哟?
廖子承的脚步微微一顿,仿佛也觉着那一声“子承”非常陌生,但他并未理睬华珠,乃至连头也没回一下便举步迈向了火线。
哎呀呀,别的几个孩子的脑袋是不是也能够敲一敲?然后变得和华珠一样聪明……
说这话的是三蜜斯,鹅蛋脸、柳叶眉、大眼睛,唇边长了一颗美人痣,她将手里的鞋子递给华珠,看得出来,这双鞋是费了很多工夫的。
又扯到了伤口,真疼!
“二姐姐,我传闻李府放了烟花,你看到了吗?我吃多了不太睡得着,今晚就去二姐姐房里,听二姐姐讲宴会上的妙闻吧。恰好,我连夜给你做了双新鞋子。”
“父亲,我们年家做过甚么对不起廖子承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