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绛珠一惊：“母亲，儿媳犯了甚么错吗？”
常氏这回，直接不敢看华珠眼睛了，头垂得更低，恨不得低进裤裆里。
年绛珠悄悄点头，她对这个婆婆已经不抱任何但愿了，她老是嘴里讲得特别好听，转头就能忘得干清干净，这回是有华珠廓清了究竟，下回，指不定婆婆又如何思疑她。
大千天下，无奇不有。秘闻丰富的颜家，竟然会请一个残颜女夫子，那女夫子是很多有学问？最起码也该跟颜婳一个战役机别。华珠虽讨厌颜婳，可单论学问，颜婳的的当得起女中诸葛。
封氏鼓大眼睛，问：“碧水那丫头呢？”
来的少？封氏巴不得永久都别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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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珠望了她一眼，问银杏：“碧水是谁？”
华珠笑了笑，行至颜恒之与颜慧的面前，摸了摸他俩的小面庞，说道：“我是你表姑，客岁这个时候我还抱了你，不记得了？”
封氏对劲地笑了笑：“你对劲就好，下去吧，好生接待华珠与子承，我们一块儿过个好年。”
颜恒之很当真地想了想，点头：“不记得了。”
廖子承看着春联上歪倾斜斜的字，悄悄一笑：“都雅。”
“没见过她的脸，难不成她戴帽子给你们上课？”华珠挑了挑眉，问。
华珠与年绛珠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眸子。
约莫是不乐意mm总抢他风头，颜恒之大声道：“宋先生是奶奶给我们请的教习女先生，博古通今、学富五车，可短长了！”
博古通今、学富五车，能讲这俩成语，你也很短长。华珠摸了摸他圆溜溜的小脑袋：“标致不？”
悔悔悔呀！
封氏手里的杯子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颜慧也凑上来：“我的呢我的呢？表姑夫。”
华珠再道：“此次杨老伯他杀，封平不验尸、不审案，直接鉴定我与廖子承是凶手，可有此事？”
颜恒之黑了脸！
太太……舅母……
赵妈妈摸着脑袋，道：“碧水方才拿着对牌走了，说是太太您让她买年货。”
常氏下认识地想要否定，但一对上华珠锋利如刀的眼神，又缩了缩脖子，默许。
垂眸，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封氏不动声色地问：“如何了？”
莫说封平本就恶贯充斥，即便他真的无辜，常氏也不该揪着翠儿这么一顿好打。
乳母抱着曦之在看丫环们剪窗花，年绛珠心头一软，问银杏：“翠儿呢？”
华珠又道：“封平长年收受村长的贿赂，还贪污了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可有此事？”
常氏用帕子抹了泪，哭道：“姑姑，我看到刘翠了！”
颜恒之点点头：“标致！”
华珠没往内心去，拍了拍俩人的小肩膀：“走吧，我们去贴春联儿。”
银杏就道：“方才夫人院子里的碧水来传话，说你让抱二少爷、三少爷抱到太太屋里，与太太说会子话的。”
常氏一冲动，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华珠进屋，与年绛珠商讨了一番，年绛珠叫颜博带廖子承去外院的花厅下棋，本身则带着华珠去了琉景阁。
三人贴了春联，颜恒之与颜慧又拿着他们残剩的服从跑别的院子去了。
敛起情感，年绛珠语气和缓道：“母亲也是受了她教唆，儿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