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和沫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待她看清面前人竟是姜牧时,又惊又喜,忙上前福身道:“臣女见过五皇子。”
“真是费事!贫僧哪有那么多时候去看那些闲杂人。”
“没甚么就好。”姜牧苗条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悄悄地打量着林和婕:“本皇子最讨厌就是多嘴多舌之人,但愿九蜜斯能明白。”
玄慧大师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满脸难堪通红的三夫人在原地,她的女儿是闲杂人?那苏氏那小蹄子就是甚么高贵的人了吗?
五皇子会体贴那草包?莫非真的对她起了顾恤惭愧之心?
而林和婕则对他抱着庞大的惊骇,惊骇得都不敢说一句话,颤抖着伸直在床边。
“没、没甚么!”林和婕见他嘴角的那一抹嘲笑,更是吓得紧紧拽住被子,神采慌乱。
林和婕在床上大哭大闹道:“娘亲!婕儿受了好大的委曲,您必然要为婕儿主持公道!”
林和婕仿佛是被吓过了头,既不敢点头,也不敢低头,而是定定地看着他,无助不幸。
他和他了解多年了,固然他是比较贪玩一些,也比较爱玩弄人,但是伤人道命的事是向来都没有过的,本日的事必定事出有因。
过了好一会儿,林清言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姜牧一副惭愧担忧的模样,笑了笑道:“你也不消这幅模样,素素说了,这事与你无关,只是她本身身子弱了些罢了。”
林清言点头道:“真的没事,不过你本日之事究竟如何回事?”
林和婕闻言下认识地用手护着本身的脖子,惊骇万分地望着不远处的姜牧,见他渐渐地朝本身靠近,惊骇得刚想开口大呼,却被姜牧捂住了嘴,统统的呼喊声全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林和婕此时才敢放声大哭:“都怪你!为甚么要让他出去!为甚么!”
三夫人便是心疼,又是愤恚:“好!你说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娘亲必然会为你讨一个说法!”
两人闻言也不敢辩驳,只好带着人跟着分开了。
三夫人气得眼眶都红了,想破口痛骂,却又不想在齐氏和二夫人面前丢脸,只好低声谩骂着,一边往林和婕地点的房间里走去。
一时候,门外的人全走光了,只剩下姜牧一人盘桓在门口,目光担忧地看着房里,却不敢出来,脸上满是纠结不安。
走在最后的林和沫细心地将这一幕看在了眼底,嘴角边暴露了丝丝浅笑,还说对苏氏偶然?谁信?
“五皇子?”
“那就好。”姜牧对三夫人道:“本皇子有些话想与九蜜斯说,不知夫人可否行个便利?”
直到姜牧进入房间后,她才幽幽地站了起来,美目中满是温婉的笑意。
“嗯,起来吧。”姜牧有点心不在焉地问道:“九蜜斯伤得如何?”
轻皱眉头,刚想抬脚就走,但是一想到苏素那满脸的绝望却又生生愣住了,迟疑再三,还是挑选出来了。
三夫人固然有点担忧,但是见姜牧笑得桃花朵朵开,不忍回绝,私内心也想趁着这个机遇让自家女儿和姜牧好好处一下,操纵他对她顾恤,趁机上位,也是不错的。
姜牧见差未几了,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手帕,用力地擦了擦手,起家往房间外走去。
二夫人则掩着嘴笑道:“三弟妹何必这么动气呢?玄慧大师这类高人当然不是任何人都有福让他亲身看病的了,我看侄女这伤也不太严峻,养几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