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一千两的吧,我定好好收着。”
上辈子重家被抄,这风骚荡子也不得不戴上桎梏,一夕之间整小我如霜打茄子般颓了,金陵的天空仿佛就此少了一颗明星。
“二哥偏疼,我要吃,我要吃。”重桓一听有些焦急,哭丧着脸抓侧重彦的衣摆摇来摇去。
“我能够借。但二哥下月须得还我二百两。”
望着仍旧意气风发的重彦,重锦咬了口蒸糕,嚼了嚼反应道:“嗯,好吃。”
余下兄妹二人相视无语。
“你若还咽不下气,我有体例叫她们再吃些苦头。”
重彦前天赋回府,明天她本来想去看看他,没想到他又出了一天的门。以是到现在他们才见着面。
重桓顿时又羞又臊,哇一声哭了起来,重锦要劝他,他却一下推开她,恨恨地哭着拜别,临走前留下一句,“二哥,四姐,我讨厌你们。”
“嗯。”
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重彦不承认也不否定,捻起一块蒸糕就往重锦嘴里送,柔声哄道:“快尝尝,看好吃么。”
只是不得不说,重彦的爱有些另类。
“好mm,你最懂我。”重彦放下蒸糕,往重锦身边凑了凑,“我缺钱,借我些银子。”
屡教不改实在可爱。重锦这辈子花了吃奶的力为百口攒钱,还没问他要呢,他倒先张口要来了。
重锦在心下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为了女人。“下葬用得了一百两吗?”
“二哥是如何晓得的?”重锦话刚问出口,不等重彦答复,心下已猜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