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娘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是个仁慈的人。”
邵菡抱着兔子从重彦擦肩而过,刚走了两步又被重彦唤住了,“等等。”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娘这么朴实!
邵斯云见重萱已被掺入后院,重锦也没有受伤,他本身酒劲上来了,有些头昏脑胀,便与重彦告了辞,要先行拜别。
她转头苍茫地看着他,“彦哥哥?”
这么多的钱如果都给了她,那该有多好。她的宅子定能够建得结健结实的,便是嫁奁的底也出来了。
“嗯。”
他的长案上摆着砚台和笔山,一旁的缸里稍显混乱地插着很多卷轴,一个素三彩缡纹笔洗中,只见五颜六色蜿蜒活动,似一汪彩泉。他可贵没有出门寻乐子,而是留在了屋内展卷作画。
“是你?都长这么大了。”重彦高低打量她。因她不能出府,他已有两年多没见到她了,不想光阴如此奇异,将一个不起眼的小mm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
他离得那么近,双唇就在她的唇畔,炽热的气味清平淡淡的,很好闻。他的身材看上去偏瘦,宽广的胸膛却非常坚固,一双长臂既果断又矜持,让人涓滴感受不到冲犯之意。
是谁说过,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没干系,我认得彦哥哥便是了。”
重彦走到她面前,低头相望和顺一笑,“嗯。细心看来,确有些像。你若不说,我几近认不出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