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本不欲与重萱做口舌之争,但是眼下既要为重敏撑腰,那就得一向撑到底,不然今后他们只会愈发肆无顾忌。
重锦抓起一柄扇了扇,公然香气扑鼻,一看就是放在香花里熏了好久的,顿觉表情舒爽很多。重敏也靠近闻了一闻,感受不敷又深深地嗅上一口,又见扇面上的刺绣邃密高雅,心中非常喜好。
重贞无法取来本身的扇子,“你看,这是我的。不叫你使我用过的,你尽管放心。”
“mm若都喜好,就拿上两柄也罢。我的给你。”重锦晓得她从小就缺这缺那,身在侯府偶然却连平凡人家的女儿也不如,特别对这些小玩意更是喜好,本身能给的便干脆都给她,让她欢畅欢畅。
像她们如许的人家,蜜斯们的婚事向来都是由长辈做主的,就是偶尔听到长辈们提起,还得装做羞上半天,不然就是失了端庄,没了礼义廉耻,更何况是本身去找。
“倒也不必如许,我这里另有,只多给一把敏mm便是了,那里用的着你来做好人。”重贞笑道。
重桓这才不甘不肯道:“既是如许,那好吧,先叫锦姐姐放了我。”
重锦望向她的扇子,只见绫绢的扇面薄如蝉翼,透过它可瞥见劈面若隐若现的重贞的脸,下方是打磨得光滑的金镶碧竹的扇柄,在那扇柄上面还吊着一个用茶青色丝线体例的穗子,在穗子上穿戴一枚精美的扇坠。
重锦叹了口气,“他抢了敏丫头的丝绦,光天化日的,他都欺负到姐姐的头上了。我气不过,经验经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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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你也有吗?”重贞听到一个“也”字,眼中黯了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