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晓得你心疼云儿,我说他,也不为了别的,是为了他好。”邵玠说完,又转向邵斯云,“你听着,今后不成再与你的mm们混闹,千万记得你是她们的哥哥,切不成做了特别的事情,坏了她们的名声。”
“哥——”
“不是,银子还多呢。”
“……”
邵菡又翻翻他的诗册,只见上面多了几首她没看过的诗。她本身写一首诗,如何也得冥思苦想半个月,他随便写写,却句句出色。公然货比货得扔。
邵菡歪着头甜甜一笑,“想哥哥了。”
“好。”
传闻他深得天子的信赖,把握着天下的盐引,背后的权势更是盘根错节,于此同时,他官居高位却至今未娶,传闻连天子的赐婚都被他婉拒了。他并非出自世家,也没有甚么贵戚,为人素喜独来独往,周遭的干系简朴得让人震惊,只是非常出人料想地认养了一个女儿。
“云儿,本日你娘也在,为父本不想说你。你跟菡儿虽是兄妹,我也晓得你是担忧她的伤势,但你们两人到底都长大了,这光天化日的,你抱着她成何体统?”邵玠说着,语气不自发又减轻了些。实在打他瞥见他们出去的第一眼,他的内心已经非常不舒畅了。
“我房里那些茶本也不好,比不得哥哥这里的,再加上你的巧手,这茶可不就跟美酒玉液普通了。”
大夫刚为她诊了脉,正与邵玠扳话,丫头忽把帘子打起,邵斯云一行几人仓猝进了屋。邵玠见了,神采略有些欠都雅。
“嗯?”
白夫人一听不乐意了,“老爷这是从何提及,我听那红菱说,是琪儿年幼不懂事,也不知从那里听来的嫁人的话,本身跟他哥哥说的。这事如何能怪到云儿头上。”
邵斯云忙差丫环去传大夫,却听丫环说:“方才我瞧见大夫来了,说是给太太存候然脉,我这便去太太屋里请。”
这日,重家的女人们受邀到邵府一聚。
“都读过了,便不必再读了。都是一样的文章。”
同业的重贞搽了些淡淡的胭脂,穿了一身淡绿色的宝相斑纹襦裙,显得清爽明快又袅娜娉婷,就像春日里一株娟秀矗立的小树。她的手里还固执一柄金镶碧竹的团扇,就是有着核雕扇坠的那柄。
“哥,好疼。”邵菡已是疼得眼中有泪珠在打转。
“惹娘活力了?”
丫环一笑,又捧上一盘新奇的桃子,“美酒玉液喝了,那就再吃个王母娘娘的蟠桃吧。”笑闹了一番,两个丫环就先退下了,屋里只剩了兄妹二人。
邵家在云南有几十亩上好的茶田,每年到了七八月,新摘好的鲜嫩茶叶便会被加急快马送到邵府。
“你再给我做个核雕吧。我想要兔子的。”邵菡双手托着下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讨要核雕。
“哦。”他简短应了一声,偷看她的反应。
出门前重锦还打趣她,“姐姐本日穿得这么美,不晓得的,还觉得姐姐要会情郎去了!”
进了屋里,邵菡又拉着邵斯云坐到了桌前,瞥见桌上有一盏热茶,想是丫环们才为邵斯云沏的,便自顾端起来喝了一口,罢了悄悄喟叹道:“真好喝啊。”
这个时候,邵家的女人会办一场茶会,请订交的贵女们到邵府品茶雅聚。本年也不例外。
“这是给你锦姐姐的,已经做好送她了。”
邵斯云将视野从窗外移回,落到邵菡身上,“如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