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娘带你归去吧,别打搅了姐姐们的雅聚。”她的姨娘不得不又出来打圆场。
沈安姝隔着沈宁姝,忍不住探过甚来问:“他到你们家住多久?”
厥后,邵家女人安排了一出小戏,大师便都看戏去了。
重锦只得走到她面前,低头笑着看她,“琪mm,你还记得我呀?”
小丫头的要求没有获得满足,心下另有些不乐意,委曲得差点又哭了起来,她的姨娘无法之下只好把她从速抱走。
小丫头很快点头,“记得啊!”
宋唯摇点头,“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走到穿堂,重锦碰到了新人宋唯。宋唯生得纤瘦,五官非常精美小巧,眉眼乍看之下还与重锦有三分类似。她穿戴一身水绿色的莺鸟纹绫罗裙,看织法就晓得那料子是织造局的贡品,平凡人见着一寸都可贵,更何况是做了这一身叠沙的式样。
看来那位盐运使非常心疼他的养女。
“你叫沈……沈……”小丫头说了一半,俄然卡住了,小嘴半张着。她的姨娘见了,忙凑到她耳边提示了一下。小丫头才持续说:“沈宁姝姐姐。”
戏唱了一半,重锦就坐不住了。
“不晓得。只才来了两日,也许还得住一阵子的。”
邵斯云垂眸,“儿子本日夙起已习过一遍书,恰好有些乏了才做这个来解会乏。”
邵琪走后,女人们又各自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品茶闲叙,笑闹玩耍。不时有清脆的笑声在高雅的院墙中散开,如莺歌燕语。
邵府宴客,用的是最好的白茶。白茶中有一种上好的“银丝冰芽”,乃是专取茶心嫩芽,再用山泉水洗净,去除冰片等异香后,用精美的模具压抑而成。邵府年年办茶会,是以早在夏季时就已留下最清澈的雪水,一向放在冰窖里储着,本日茶会,丫环们泡茶用的就是这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