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嬷嬷笑着福身下去表了忠心:“女人刻薄仁德,是我们的福分。我们佳耦这辈子尽忠女人,绝无贰心。”
姚燕语手指导着下巴,大略算了一下,说道:“如许一年算下来,我能有……七八千两银子的进账?”
冯嬷嬷看着自家主子一张苦哈哈的脸,轻笑道:“以是剩下的那些,都得我们大姑奶奶想体例弥补出来。女人你现在是不消操心这些,但将来总要嫁人,嫁了人总要办理这些。就现在这每年八千两银子的进项,到时候怕也是入不敷出。”
“这话说的胡涂。我给你们一成的红利,也是多劳多得的意义。如许,你们做事长进,我也放心。再说,甚么算是天经地义?主子待主子非常的好,主子也该拿出非常的好来给主子。这才不枉主仆一场。难不成,天下功德都让主子占了,做主子的白等着流血流汗,却捞不到一点好?”姚燕语笑道:“如许的刻薄主子将来也不会有甚么好报。”
两世为人,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医术。治个病救小我甚么的对她来讲不在话下,可若说行商赢利,想想脑袋就发胀。干脆一年七八千两银子不算少了,尽本身最大的尽力保住这点财产,将来勉强过个殷实小康的日子,一辈子到老也不错。
“那间杂货铺买卖不如何样,每个月也只要五六十两银子的赚头,一年最多也不过六百两。倒是那间茶庄还不错,因为货源好,比绸缎铺赚的还多。常日里每月有三百多两银子的利,逢年过节能翻两倍。这一年下来足有五六千银子的赚头。”
“哎呦,这可使不得。”冯嬷嬷忙道:“做主子的为主子效命是理所当然的。主子给我们月钱,给我们饭吃,便是主子的恩情,我们复兴贪婪,要主子财产的红利,可不是要天打雷劈嘛!”
姚燕语听了这番话,扁了扁嘴巴,反问:“那你还笑得出来?今后跟着我说不定要和西北风了。”
想到这个,姚燕语忍不住叹了口气,她这小我天生就不是做买卖的料。上辈子就不懂甚么炒股投资,这辈子穿越到了大云朝,一样对行商之事一窍不通。
“嗯。”姚燕语点点头,都城这些朱紫们各自都有田庄,自家的田庄都种着各种精美谷米,那里需求出去买粮食呢?
姚燕语也笑,喝西北风的话天然是笑话,但这事儿也让她不得不当真的考虑一番了。
冯嬷嬷笑道:“之前女人在总督府,统统事情自有老太太和太太为女人做筹算,以是老奴也不消为女人操心这些。现在女人已经分开了总督府,而现在又是这类处境,老奴就不得不提早跟女人说说这些烦苦衷。不过是让女民气里早些稀有罢了。至于喝西北风,我们倒还不至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