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语也笑,喝西北风的话天然是笑话,但这事儿也让她不得不当真的考虑一番了。
但是,冯嬷嬷立即就把她这类胡想突破。
“哎呦,这可使不得。”冯嬷嬷忙道:“做主子的为主子效命是理所当然的。主子给我们月钱,给我们饭吃,便是主子的恩情,我们复兴贪婪,要主子财产的红利,可不是要天打雷劈嘛!”
在都城开粮米铺如果不能做朝廷的买卖,还是低调些,做布衣的买卖比较稳妥。姚家祖上是贩子,这一点必定早就算计到了。
“我晓得奶娘你跟冯叔都是无能的,而我又夙来不耐烦在这些事情上操心。今后,这四间铺子的运营我就交给你了。我只要每隔三个月看一次帐本就行,至于铺子如何运营,如何管,我一概不问。然后,铺子每年的红利我都拿出一成来给你们,算是给你们积累的养老钱。”
姚燕语点点头:“这倒也罢了,做买卖也不能太要强了,树大招风。”
“女人,一年这些银子对浅显人家来讲的确是衣食无忧。但女人您可不比那些平凡人家。别的不说,您只看看我们家大姑奶奶的日子吧。主子已经探听过了,这定候府里给少奶奶的月例银子是每月二十两,年底定候府的庄子进上的东西天然三房的份儿,但据主子所知,也是非常有限的。定候府架子大,开悲观起庞大,大长公主本身有封地不假,但侯爷每年都得贡献。各王公贵族府中红白丧事礼尚来往,哪一件事情少得银子?”
“那间杂货铺买卖不如何样,每个月也只要五六十两银子的赚头,一年最多也不过六百两。倒是那间茶庄还不错,因为货源好,比绸缎铺赚的还多。常日里每月有三百多两银子的利,逢年过节能翻两倍。这一年下来足有五六千银子的赚头。”
冯嬷嬷又摆布推让,只说本身佳耦拿一成的分红太分歧适。
冯嬷嬷看着自家主子一张苦哈哈的脸,轻笑道:“以是剩下的那些,都得我们大姑奶奶想体例弥补出来。女人你现在是不消操心这些,但将来总要嫁人,嫁了人总要办理这些。就现在这每年八千两银子的进项,到时候怕也是入不敷出。”
姚燕语手指导着下巴,大略算了一下,说道:“如许一年算下来,我能有……七八千两银子的进账?”
姚燕语听了这番话,扁了扁嘴巴,反问:“那你还笑得出来?今后跟着我说不定要和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