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承诺着出去,未几会儿公然抱着一个极大的多罗呢承担出去。
姚凤歌笑道:“你去吧,早晨饭我要请二哥过来用,你一起来。我们兄妹说说梯己话。”
“你这话也胡涂了。这婚姻之事向来都是父母长辈做主,就算那二女人眼界儿不高,莫非她还能去私定毕生?国公府可不是平常百姓家。要我说,二奶奶这是疾病乱投医。”
只是姚凤歌的亲娘舅王珂中现就是江宁织造,天下最好的绫罗绸缎都从他手里过,除了必须是御用的绸缎织锦以外,凡是外边能见获得的姚家都有。姚凤歌更不奇怪。
“不过两匹缎子,姚家可不缺这个。两江总督是正二品的官职,又是个肥缺。并且姚家祖上富甲一方,别看姚女人是个庶出,怕是私底下的东西比二奶奶还多还好呢。”
“劳姐姐操心,姐姐大病初愈,身子还衰弱着,这些小事mm可不敢劳烦姐姐。”
封氏嘲笑:“本来是替她姐姐的,连嫁奁都带来了,只等来岁出了国孝就正名呢。可她姐姐的病竟然好了,她的身份可真是难堪了。”
不过姚凤歌总不能驳了孙氏的脸面。因而客客气气的道了谢,把东西收下,又重重的打赏了来送东西的下人,叫李嬷嬷亲身把人送出去。
祺祥院里,孙氏公然叫她的贴身嬷嬷送了两匹贡缎来,一匹翠绿色绣金线凤尾暗纹重缎,一匹浅桃红色挑银线梅花暗纹锦缎。的确是鲜艳明丽的色彩,最上等的料子。
一会儿工夫,李嬷嬷出去回说:“我们家二爷的住处安排在前院书房西侧的听风阁了。内里的铺盖器具都是全新的,刚家里的管事来问,主子另有甚么特别要叮咛的,他们好一并去办。”
姚燕语也不如何喜好如此鲜艳的色彩,便说:“这两匹缎子我做衣服也分歧适,姐姐留着送人吧。”
封氏轻笑:“哪有那么好给的东西?二奶奶娘家瞧上了镇国公府的二女人,想求娶进门给她堂弟。刚太太不是说镇国公府的二女人聘请我们三女人和姚女人去玩儿?”
“你穿就是我穿。刚我白跟你说了那么多?这几件衣裳都给你,后儿你跟三女人去镇国公府,喜好穿哪件就穿哪件,不必拘泥。到了镇国公府上也不必太拘束。镇国公府的二女人我之前是常见的,也是个懂事面子的好女人,为人谦恭漂亮,不是那些小家子养大的女人,你应当能跟她合得来。”
“本来是如许。”兴儿媳妇笑道:“二奶奶的父亲乃是礼部尚书,按说这流派不低,只是镇国公府的二女人夙来眼高,这门婚事怕是难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