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老孙疼的都快抽畴昔了,还不得已留着一口气感受疼痛。
“孙记药场的店主孙耀宗?”于洪烈翻开那一摞卷宗,瞥见被告人的名字时稀落的眉头皱成了疙瘩,“这些……都是他的?”
姚燕语跟卫章在一起久了,言谈举止的气度便有些像他,特别是生起气来,那气势固然称不上排山倒海,但震唬住一个靠坑蒙诱骗起家的孙药商还是绰绰不足的。
她还想着等过了年再跟江宁知府说一说,让他旁敲侧击的提示这几位一声,乖乖的共同药监署的事情,将来还能安稳的做买卖赚银子。
金老亲身出马,带着他的后代亲家栗坤老哥俩在腊月二十八的早晨坐在于知府的书房里,死说活说,必然要让于知府牵线搭桥,去拜见姚院判。
于洪烈昔日的好脾气都被磨没了,对着两尊财神差点破口痛骂:“当日叫你不要跟这位作对,她是奉旨而来,连老子都要高看她一眼,你们算哪根葱?非要给她个经验!现在好了?被人家经验了吧?断念了?诚恳了?这会儿再去求到人家的头上去不怕丢面子了?”
跟着孙记药场的查封,金博英等几小我终究坐不住了。
姚燕语难堪的说道:“实在姐姐那边倒是好说,本来苏老三去了牢里她也放心了,又省的他在跟前添堵。我担忧的是姚家属人会去找姐姐。毕竟这事儿鼓吹出去,姚家全部家属的脸面都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