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忙点了点头,说道:“主子说了,统统都听二女人的。”
姚燕语做深思状,不语。
姚凤歌一边扶着李嬷嬷的手渐渐地回身去椅子上坐下一边笑道:“瞧瞧!这话如果让大长公主闻声了,又要清算你个疯丫头了。”
姚燕语叹了口气,说道:“但是,我并没有真正给谁看过病,更没给谁开过方剂。嬷嬷也说这一胎对姐姐相称首要,我一个没有经历的人,如何敢胡乱开方剂呢?定候府高贵不凡,大长公主也不会让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有事的。”
苏玉蘅傲娇的扬起小下巴,笑道:“我才不想找甚么婆家呢!嫁人有甚么好。”
姚燕语微微怔了一下,心想姚凤歌甚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入微了,这么好说话了?
“二女人的话极是!”李嬷嬷听了这话连声自责:“是老奴胡涂了。”
姚凤歌点点头:“她一心要如许也就罢了。现在我这一副心机都在孩子身上,临时顾不上她了。现在想想,倒是她在庄子上,我还放心些。现在家里的事情有一大半儿都落在二嫂子身上,我看着大嫂子倒是真的沉得住气。”
“嬷嬷的话是有理,但以我的意义,怀着身孕的人最好不要吃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嬷嬷还应当在姐姐的饮食上多下工夫,以保养为主,姐姐的身子强健了,那胎儿天然安定。我能够给你写几个合适妊妇常吃的炊事配方,你拿归去照着做,看姐姐喜好甚么样的,就做给她吃,如何?”
“太病院的太医如何样,主子且不说。单说我们大姑奶奶的病差点断送在他们手里,谁还敢信他们?大长公主年纪大了,于重孙的事情上总没那么多精力看管。太太事情也多,我们本身未几加谨慎,如何能成呢?”李嬷嬷叹道。
“三嫂呢?是不是在睡觉,我来的不是时候?”苏玉蘅人已经进屋,却不进阁房,只笑吟吟的问丫头。
“你这丫头!”姚凤歌密切的悄悄的拧了苏玉蘅的脸一下,“越来越没样儿了,细心今后找不到婆家。”
“哎呦!本来你来我这里不是看我的,竟然是看你那姚姐姐的?”姚凤歌笑着从里间出来。
本来是有事――差未几应当是保胎的事情吧?姚燕语微微一笑,说道:“说甚么求不求的?是你拿我当外人还是姐姐拿我当外人?有话直接说不就好了。”
“二女人还真是不错的,她也不是那种居功自大之人,主子让人悄悄地问了庄子上的下人,那些人说,二女人每天都会出门逛逛,却只对一些野草泽菜乃至土里的虫子感兴趣,每天荆钗布裙,出门必定呆着面罩,行事固然有些孤介古怪,但却并不生甚么事端。”
苏玉蘅一瞥见李嬷嬷立即一把拉住了,连声问:“嬷嬷!我传闻你明天去看姚姐姐了?她的病如何样了?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大好吗?”
但是,李嬷嬷接下来的话立即替姚燕语解了惑:“主子此次来,另有件事情求二女人。”
“实在也不是我的事情,是我们大姑奶奶的事情。主子想着吧,她这身子大病一场,本就亏了很多,又这么快怀了身孕,真是叫人担忧。二女人有没有好的保胎方剂给主子一个,我们大师同心合力的,总要让大姑奶奶顺顺利利的产下这一胎才好。”
姚凤歌听完后自顾笑了:“如此说来,我这个庶妹倒真是没藏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