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大总管也没工夫多说,因进燕安堂对他来讲本就是家常便饭,他家夫人医术了得,端方上却从不计算,以是大总管想也没想便直奔正堂。
“好,如许?”
隆冬,蝉鸣嘶嘶之时。燕安堂院子里静悄悄的,几个丫环靠在廊檐下打盹儿。
退至廊檐拐弯儿处,猜想屋里的人应当听不见了,方长长的舒了口气,大风雅方的往外走。
某日午餐后,宁侯府大总管长矛因有要事要回他家夫人,因而急仓促的往姚夫人居住的燕安堂去。
长矛大总管终究听不下去了,天大的事儿这会儿也不消回了,因而悄悄地今后退,一步,两步,三步……
“嘶……哈!好舒畅……”
咱家夫人平时杀伐定夺也是个利落的女人,想不到这甚么的时候这声音竟然也媚出水来,啧啧……长矛大总管捂着嘴巴,脚底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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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安堂西里间,姚夫人的寝室里。
“舒畅吧?”
“嗯,再来。”
“如许呢?还痛吗?”宁侯降落的声音像是揉进了蜜糖一样,听得大总管身上的鸡皮疙瘩如雨后蘑菇,长了一茬又一茬。
宁侯一双有力的大手在夫人荏弱的肩膀上来回的揉捏,伎俩纯熟,力道掌控的相称好,一看这事儿就干了不止百八十遍了。此乃长年累月练出来的火候。
“好……”
然后,趴在地上一通猛捶:“人家要月票嘛,要月票嘛要月票嘛~!~!~!”
最后,睡梦中,吧嗒吧嗒嘴巴:“敬爱滴,人家还想要……嗯,月票……”
“好多了。”姚夫人哼了一声,扭了扭身子,“这边,胳膊也捏一捏……”
别的,大声呼喊一句:“我要月票~!”
“夫人,如何样?”宁侯很有点显摆的意义。
大总管内心格登一下,脚步顿住。
熟料,刚行至长窗前,便闻声内里有人娇娇媚媚的叫了一声:“啊――好痛。”
好吧,月尾了,加更一个小剧院,让大师乐一乐。
“嗯,好些……唔,再用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