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老?人家十七八岁就出嫁了,你这二十二了独守空房,再守可真成黄花菜了!”
姚燕语嗤地一声笑了,转头看了翠微一眼,说道:“一千两银子呢。”
“大人放心,鄙人说到做到。”陆总管为了完成老夫人的任务,不计结果拍着胸脯说道。
姚燕语用银针给小女人做好针麻,然后捏着她的胳膊给她正骨,且耐烦的问:“小mm,是不是不疼了?”
翠微闻言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那里有那么多时候啊!看看那边上万的伤民,如果没有药,仅凭夫人的太乙神针,是底子救治不过来的!”
姚燕语轻笑:“没干系,叫姐姐也行,倒显得我年青了。”
翠微嘲笑道:“如何,你们家公子身娇肉贵,排不得号么?既然要请我家夫人治伤,就得遵循我家夫人的端方来,从速的去那边排号。”
现在这位童大人也想通了,姚夫人乃是辅国将军夫人,又与普通的诰命夫人分歧,还算得上是天子身边的红人,如果凑趣好了这一名,何愁升官有望?
姚燕语也不怕陆家人使诈,毕竟也算是本地的大师族,这点脸面应当还是要的。当时便叫香薷打水洗手,往这边来给陆茵治伤。
“你倒是提示了我,看来我这两天是累傻了。”
“你不是说冷?”葛海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卷皱巴巴的纸递给翠微:“事情弄清楚了,本地最大的药商家里屯的满堆栈的药材,常用药邃密药都有,就是库门舒展,一两也不往外放。”
第二日一早,翠微一边奉侍姚燕语起床换衣一边把葛海密查来的动静跟她说了。以后又道:“不如我们以钦差的名义让那些药商们开铺卖药?”
姚燕语便起家看畴昔,童大临内心骂了一句那里来的刁民,也从速的畴昔看环境。
翠微把衣服放好,笑着靠畴昔帮姚燕语捏着肩膀,低声问:“夫人是不是想家了?”
“哈哈,姚神医,不是鄙人看病。”陆总管赔着笑容。
“走了走了!入夜之前赶到济州就有饭吃了啊!”一个老者沙哑的喊了一声。
却说那位陆总管走了不过半个时候,又急仓促的返来了,这回陆总管也没那么大的架子了,进了窝棚便一起小跑至姚燕语身边,躬身道:“姚神医,我们家公子来了,请您帮帮手!请您给我们家公子续接筋脉吧。我们家公子过了年还得插手春闱呢,这字如果写不了……哎!姚神医,求您了!”
“这可如何办呢!我们底子没带多少药来。并且那些药都是应急的,没有生命伤害的人普通都不给用。可那么多伤患,如果没有药的话……还不得把夫人累死啊?”翠微捏着那叠皱巴巴的纸翻了翻,上面是几个药商的名单以及他们库存的药材,只是光看着这些没用啊!
这位陆总管实在长了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这话说的在情在理,道理并茂,仿佛姚燕语不给他们家公子治伤就是违背了圣旨,违背了知己,天理不容似的。
姚燕语把帕子丢进冷水盆里,香薷忙洗过,拧干,又递给姚燕语擦脸,乌梅便把那一头乌发梳至头顶,绾成独髻,然后用一根白玉簪别住。洗了脸,姚燕语换上一件玉红色府锻棉袍,为了便利行医,外边罩了一件淡青色白狐无袖褙子。
有了陆家给的药材和郎中,伤民棚里立即换了个样儿,翠微等人也不消亲身脱手了,只来回的转两圈儿看着那些郎中给百姓们诊脉开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