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孙氏此时已经忘了惊骇,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妾身觉得二爷是响铛铛的男人汉,却想不到竟怯懦如鼠,还不如我一个妇人!你觉得三年前姚凤歌为甚么快病死了?还不是你的好母亲下的手?哦,对了,当时太太但是亲眼瞥见在太后的灵棚以后,还是三皇子的恒郡王握着姚凤歌的手诉说衷肠!哈哈……天下丑事有十,你们苏家便占了七七八八。我孙玉娇嫁给你,也算是长了见地了!”
“我不要紧,反正另有两三个月才生呢。倒是姐姐常日里还要对付宫里的事情,家里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要好生养胎。”
姚燕语却叹了口气:“也不必然啊。说不定是女儿呢。你说,万一是个女儿,他卫显钧会不会不欢畅啊?”
“知情不知情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如何做。”苏玉平说着,缓缓回身朝着姚凤歌笑了笑:“这件事情多亏有你。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就掀出来。”
“皇上的身材无碍,只需经心顾问便可。”姚燕语说话的同时又悄悄摇了点头,眼神撇过四周的花草树丛,对着卫章伸了伸手。比划了一个手势:大拇指和小手指伸直,中间三根手指攥进掌心。
姚燕语不觉得然,蹙眉道:“甚么是暴病身亡?封家的人不会闹么?另有孙氏,那孙家也不是善茬,女儿被莫名其妙的送去了庄子上,莫非不会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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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凤歌苦笑点头:“我也是为了这个家。”
“那还能有甚么事儿?”在卫章看来,只要定北候夫人没事儿,再加上他大姨子没事儿,定北侯府其他的事儿就没甚么可操心的了。
姚延意接过手札后展开大略的看了一眼以后,蹙眉反问:“这是谁给你的?”
“我明天给你答案。”苏玉安说完回身看了一眼孙氏,沉声道:“我们也归去吧。”
“说甚么?”苏玉安不怒反笑,“你该不会天真的觉得,我会觉得封岫云那贱妇是真的冤枉你,往你身上泼脏水吧?另有孙家的,她替你掌管着内里七八个铺子,我不感觉封岫云有甚么本领能拉拢得动她。不过一个妾罢了,莫非还比你这个正房奶奶更有权益?笑话!”
“外边下雨呢,不如再睡一会儿?”卫章长臂一伸搂住了姚燕语的腰,人也随之靠畴昔,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低声说道:“让我听听小宝贝有动静了没有。”
“你……的确是找死!”苏玉安抬手把孙氏丢到地上,回身摘下了墙上挂着的宝剑。唰的一声,宝剑出鞘,苏二爷长臂一挥,剑尖如雪指向孙氏的咽喉:“你再胡说八道一句,我立即送你去见阎王!”
姚凤歌收回目光,轻声叹道:“看来二爷并不知情。”
香薷早有筹办,忙把一条薄毯拿过来悄悄地盖在姚燕语的身上。卫章朝着世人摆摆手,丫环们悄悄地退了下去,只留下将军一人陪在夫人身边,温馨的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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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气候,固然下雨却只算得上风凉。在家不出门,姚燕语也只穿一件薄短衫,薄绸裤外边裹一袭月白绫子襦裙便安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