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霖一撇嘴,持续骂道:“得了吧你!你刚才盯着人家夫人看的眼都不眨了,换了谁也咽不下那口气。他灌你一杯酒算是便宜你了!你不是说放下了吗?如何还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模样?!”
萧霖从内心骂娘,脸上还得笑着跟这些混蛋们对付:“如何,杀人不过甚点地,世子爷是想让萧某醉死在这里?”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丰公子有这半斤酒垫底,之前压在肚子里的那些情感便如开了锅一样,咕嘟咕嘟的往上冒。特别是看卫章的时候,便多了几分怨气,几分妒忌,几分不甘。
卫将军顿时感觉胸口里一阵阵的邪火往上窜,却又找不到宣泄口,一时候神采比锅底还黑。
“哈哈……我刚还想说呢,只是咱今儿是做客的,总有些不美意义。”韩熵戉也讨厌极了这小酒盅。
至此时,如果唐萧逸再看不出点门道来就白跟了卫章这么多年了。只是他却如何也搞不懂为甚么他家贤明神武的将军跟一个弱不由风的公子哥儿卯上今儿了呢?按说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凭着他家将军的本性,实在是不该该有这等欺软之举啊!
韩熵戈点了点头,萧霖这家伙先出去一下也好。至于云琨,现在已经娶了老婆,如何还一身的刺儿?转头该跟他聊一聊了。
而此时的丰公子差未几半斤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世人的酒都满上,卫章再次举杯:“明天还得特别感激萧侯爷和世子爷。若不是二位前后筹措,我卫章可一个粗人,可没法如此全面。小弟请二位一杯,还请诸位从旁做个陪,给鄙人一点薄面,如何?”
“不去,我还要喝酒。”丰公子一甩手,不承情。
这边放倒了一个,吓跑了一个,席间的热烈氛围仍然不减。
前面的话萧霖没说,但他感觉丰少琛到底不是真正的痴人,应当会明白此中短长。
“子润,如何样啊你?”韩熵戉担忧的问。
“少来。”卫章才不承情呢,为了谁好谁内心稀有,“你不在这会儿我们每人喝了四杯了。你本身说说你该罚多少?”
世人七嘴八舌,舌灿莲花,又连着喝了三大杯。
丰少琛不觉得意的点头:“不过是小后代之间的交谊,与朝堂之事何干?”
“先扶他下去歇息一会儿,我们先喝着。等会儿他酒醒了再说。”韩熵戈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女。
他刚才明显说了‘是男人就不能娘们唧唧’的话,现在又让人家换小杯,清楚是挤兑人。
丰少琛有点打怵,但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再也没有二话了,因而一闭眼一狠心,学着世人的模样,也一口把酒倒进了嘴里,却被那辛辣的滋味给呛出了眼泪,但好歹是喝下去了,喝完后他还不忘朝着世人晾了晾杯底。
换了大杯,酒壶里的酒就不敷用了,侍女们不等主子叮咛,立即弄了四只酒壶来别离斟酒。
这边船上的侍女都是镇国公府的,不然萧侯爷那酒也不成能被掺水。侍女接到主子的表示,忙上前来搀扶着萧霖往楼上去安息。
“胡涂!”萧霖都不晓得如何跟这痴人说好了,“甚么小后代之间?人家是辅国夫人!官居二品!皇上眼里的大红人!她丈夫又是辅国大将军,军功无数,就算你丰家百年望族也不能为所欲为。”更何况你们家已经每况愈下,落空了圣恩,百年望族也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