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转向宋招娣：“娘，大哥胡说。”
宋招娣心中一凛，娘啊，如何把她姐夫给忘了：“是个大将军。”
“放走廊上面，明天再杀。”宋招娣道。
段大嫂离电话比来，伸手拿起来：“喂，谁呀？”随即把电话给招娣，“重生。”
“建国说了，等他长大就把他弄军队里。”宋招娣道，“这类刺头不搁军队里好好改革，将来也是进监狱的主儿。”
“石头缝里。”三娃挤开大娃和复兴, 跑到宋招娣身边就告状, “娘, 大哥买两条鱼和两只公鸭，还买很多菜, 你给的钱全被他祸祸了。”
刘洋忍不住往楼上看一眼：“这孩子够狠。”
宋招娣乐了：“那你还告状？三娃子，你这类就叫小人行动。今后会没朋友的。我很当真, 没骗你。”
“爷爷不在家。”重生看一眼坐在劈面的自主，“我和哥快烦死了。姑姑昨儿晓得我们返来，就把她女儿送过来，叫我和哥帮她看着。她说她公公婆婆得上班，她和我姑父也忙，我们在家没事，叫我们给她照看几天。
“是不是今后就吃不上铁锅炖大鹅了？”
“他没胡说。”宋招娣道，“你爸事情忙，没时候查抄你的功课，就把这事交给你大哥。大娃，上楼看书去。对了，你给大力、壮壮讲讲你的学习体例，供他们几个参考。”
重生不想动，但是一想到他姑姑的女儿也是他爷爷的外孙女，以免老爷子搁中间难堪，还是把门翻开。
重生：“就说你病了。”
大多数父母一见孩子不听话就揍, 段大嫂恰好是那种从没揍过孩子的家长, 在刘萍和刘苇小的时候。宋招娣这么一说，段大嫂很悔怨俩孩子小的时候没揍几顿。但是，现在悔怨也晚了。
复兴忙问：“教员，鸭子放哪儿？”
本年没丰年三十，腊月二十九是除夕。仲春三号，刘洋要走的时候，钟建国也就没留他再过一天。
“那如何办？又不能常常揍孩子。”宋招娣道, “打风俗了，孩子无所谓，就更难教了。”
“你谢我娘没用。”钟大娃把菜递给二娃和振刚，表示他俩送厨房里，“我不想教谁，我娘号令我，我也不教。”
“不欺负你。”大娃笑道，“娘有一点没说，你不好好写功课，我揍你，爸爸不会给我记下，还会夸我做得对。”
“没人敢惹他们，不存在产生吵嘴。”段大嫂打断刘洋的话，“我们岛上有五六个孩子的人家不在少数，最多的也就四个儿子。四个可不敢招惹七个。何况她家三娃子出了名的横。”
“你爸给他记取呢。”宋招娣道，“存够次数了一块算。”
重生：“好，待会儿再放她出去。娘，我回家过两天再返来，行不？”
“我能问一下，重生的爷爷到底是谁吗？”刘洋弱弱道。
“重生刚过完十五岁生日吧？”段大嫂道，“这么大的孩子希冀他跟个老狐狸似的面面俱到，可不实际。再说了，我这么大年龄，听到小孩子哭闹都忍不住揍一顿。重生只是气得把孩子关在门外，已经挺好了。何况他跟他姑姑的女儿也不熟。”
“上楼，上楼。”宋招娣摆手，“别打搅我们谈天。”
“在院子里呢。”重生道，“你别担忧，我把大门锁上了，堂屋门关上，她进不来出不去，正扯开喉咙哭呢。等她哭累了，我再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