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从包里取出一把剪刀:“不准动!”
大娃模糊有点印象,客岁年底?难怪客岁没去找他们:“表哥本年插手高考没考上?”
“我春秋小,吃的米没你吃的盐多,也晓得哪怕世上最严峻的癌症,也不会几天工夫就把人折磨的说不出话来。
大娃乐了:“凭甚么?”
三娃捂住嘴巴,看向站在他舅妈身后的男人,睁大眼:“一百三十五?真短长!”
大娃皱眉:“你如何在那边?”
大娃十六岁,在白林眼中是个半大小子,但他不傻,并且极其聪明,从三娃拍门的时候就防备着他姥姥一家,又观白林为了达成目标连他错了的话都能说出口,反而让大娃肯定一点:“娘舅找我有事吧?怕我不过来,谎称姥姥病危?”
“你姥姥都说不出话――”
三娃:“因为他用心骗你。”
大娃乐了:“娘舅怕鬼,还装神弄鬼,可真成心机?”
男人跟白产业几十年邻居,白父算个知识分子,他们家之前找白父写过好几次东西,一看信封上的字就认出来:“是你姥爷写的。难不成你姥姥真不可了?但是没见你娘舅筹办棺材,也没见他筹办寿衣啊。”
“老白,你妈快不可了?”对方不由睁大眼, “如何回事?我记得上个礼拜还见她去买菜, 身板挺结实。”
大娃回过甚,见对方四十岁摆布, 喊一声叔叔, 就说:“我爸明天早上收到一封信,信上说姥姥快死了,姥姥的身材不是挺好么?也没多大年纪啊。如何就不可了?”
白林呼吸一窒:“……之前是我们错了。我们现在已经熟谙到弊端,大娃能谅解娘舅吗?”
白林下认识抓住大娃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