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去了北平。你还晓得吧,刘有军被捕了。”刘井华俄然说。
在路上,他找了个公用电话,拨通了一个向来拨打过的电话。
刘有军的电台,路承周之前也看到过,就藏在房间的暗格里。
阵地在,人就在。阵地不在,人也必须在!
并且,“洋火”人在海沽,如何会晓得北平产生的事?
“火副站长的意义,我们分开住到法租界各个旅店、饭店,每隔一天,去五十一号路东头第二根电线杆。如果上面呈现三人倒立三角形,便能够消弭警报。”安孟博说。
回到家后,路承周卸了装,又去了趟维多利亚病院。
曾紫莲分开振华中学后,很快规复了“曾红”的边幅。
但是,洋火跟他比拟,还要略逊一筹。
同时,总部受权,让路承周卖力海沽站。
听到楼上熟谙的脚步声,路承周也开端走向楼梯口。
“明天有点不舒畅,请了假。你等会去昌隆盛,帮我说一声,我想去趟郊区。”路承周“有气有力”的说。
这是提早约好的暗号,“老板”指的是刘有军。
“火副站长五十来岁,边幅嘛,只能说很普通。”安孟博笑了笑,他的长相也很浅显。
对路承周来讲,宪兵分队就是他的阵地,撤出了阵地,岂不是分开了疆场?
作为一名受过专业练习的特工,从脚步声辩白对方身份,只是一项根基技术。
但在海沽,他还是第一次发报。
“火副站长没说,他只说陈树公和杨玉珊都到了北平。应当是北平的人出了题目,扳连了站长。”安孟博感喟着说。
“没体例,要随时与陈先生保持联络。”刘井华随口说。
路承周来这里,是想发报。
目前仅存的海沽站其他职员,也都与刘有军打仗过。
“洋火如何安排的?”曾紫莲问。
至于牌局打消,则是让他转移,同时还要告诉管帐黄文买。
“出甚么事了?要不要我帮手?”马玉珍顿时说。
为了包管安然,尽量不要产生横生联络。
在杭州雄镇楼练习班,路承周是学习过收发报的,也上机操纵过。
路承周回到家里,经心筹办了一封信,第二天早上,扮装以后,雇人送到振华中学。
“被捕?这如何能够?”曾紫莲惊奇的说。
“这就不晓得了。”刘井华摇了点头。
很快,总部发来电报,口气很急,让路承周务必查明,刘有军被捕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