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英持续为白文正说好话,“谁没几个朋友?谁又能包管个个朋友都优良?文正还年青,恰是学习的时候,信赖颠末这件事,他会成熟很多,晓得甚么人值得来往,甚么人不成交。”
“姐不走,姐不走。”男孩吓傻了,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抓着姐姐,只会反复这句话。
“岂有此理!”朱元璋怒发冲冠,再也忍不住,大手一挥,“把这几个地痞地痞抓到衙门去,着令应天府尹李新材严惩不贷!”
“我白文正何时成了你结拜大哥?何时说过我寄父要征收地盘税?何时说过我义母要找丫环奉侍标弟?”白文正气得七窍生烟,俊脸扭曲,接连又扇了田三虎几个耳光,打得他鼻血长淌。
另一个胖衙差说道:“他再大能大得过吴国公?你去问问他的姓名,再去回禀老爷,让老爷定夺,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就别掺杂了。”
此番景象真是让人闻者落泪,见者悲伤,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把朝天宫集市都快堵个水泄不通。
“天啦,是吴国公和国公夫人……”
王衙差强忍住肝火说道:“即便征收甚么地盘税,也是我们官府的事情,跟你有何干系?”
“田三虎如何会认不出朱公子,他不是朱公子的人吗?”
田三虎还在装模作样地大放厥词,“朱公子说吴国公喜添麟儿,正要寻个机警的婢子照顾,我见这小娘子模样不错,就筹办拿她抵债送到国公府去服侍小公子。这是多大的福分啊,她还不见机。”
“老爷,我们从速分开此地,免得闻讯赶来的百姓越来越多。这件事就交给文正措置,我们持续去鸡鸣寺,别叫几个地痞地痞坏了大师的兴趣。”马秀英对白文正使了个眼色,仓猝劝朱元璋分开集市。本来想停止一场低调的微服私访,成果还没出集市就透露了。
王衙差刚要辩论,其他几个衙差拉住他,对田三虎说道:“既然如许,那你把这女子带走,其别人速速散去,再有人惹事,一概押送衙门。”
一个锦衣少年满头大汗,翻身跃上马背,大声叫道:“寄父!义母!”
早就待命的侍卫们一拥而上,一阵刀劈剑砍,三下两下就把田三虎等地痞地痞揍得屁滚尿流,爬在地上苦苦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