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父亲的意义,我们这就去投奔朱元璋。”俞通源、俞通渊听完俞廷玉的阐发早就迫不及待。如果朱元璋将来能够成王成皇,他们这些跟随者的前程可想而知。
“急甚么,还没到那一步呢。”廖永安瞪了弟弟一眼,躺回榻上,闭着眼睛不晓得在想甚么。
“对对,夫人说的有理。”朱元璋呵呵笑赞,“这杨家出来的人确切不简朴,昔日能做盗窟大王,现在又能想出如此奇策。我必然要好好嘉奖这个杨云花。”
俞通海插嘴道:“我传闻集庆埋有龙脉,朱元璋就是冲着龙脉去的。如果此人将来真做了天子,我们就是建国元老了,说不定还能封王封侯。大哥、三弟,这个机遇可千万不能错过。”
来者举头挺胸地走出去,廖永安见他宽额阔鼻,仪表堂堂,虽手无寸铁却毫不胆怯,不由悄悄赞叹一声。
俞通海也恍然大悟,难怪父亲会窜改设法,本来他已有投奔之意,佯装是被杨云花说动借势下坡。此番归附朱元璋既还了杨家恩典,说出去也不丢面子。嘿嘿,公然姜还是老的辣。
邓愈没有被他凶悍的气势赛过,仍然平静地答复,“是与不是,廖统帅只需派个部下出去探听一番,天然就知真假。”
廖永忠急道:“如果那小子说的是实话,到时候朱元璋和俞延玉联手攻打我们水寨可如何办?”
“嗯,我决定连人带船归附朱元璋,插手他的海军。”俞廷玉的答复让人大吃一惊。
“甚么,俞延玉那故乡伙已经归附了朱元璋?”廖永安从榻上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邓愈,明显不信赖他的话。
“朱元璋真是癞蛤蟆吞玉轮好大的口气。”廖永安冷冷地笑道:“我敬你是条男人,此次放过你,归去奉告朱元璋,我廖永安可不是软柿子,任他搓圆捏扁。”
“他说他是朱元璋的部下。”
“应当的,那邓某就在偏厅恭候廖统帅的好动静。”邓愈不慌不忙地跟人分开,闲庭信步,毫无拘束,仿佛真是来做客的。
那人不卑不亢地一拱手,“鄙人邓愈,是朱元帅麾下卖力海军的管军总管,此次代表我家大人来见廖统帅,但愿廖统帅够归附我军。”
廖氏兄弟就是在筹议如何撤除这个可爱的敌手,俄然部下来报有人求见大当家。
邓愈前脚分开,廖永忠就亟不成待地问道:“大哥,那小子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廖永安斜靠在榻上,懒洋洋地问道:“是甚么人啊?”
此时堂上只剩俞廷玉父子四人,杨云花带领的娘子军和俞廷玉的水寇已经化敌为友。俞廷玉命人先把这些女子带下去歇息,待他安排摆设好寨内事件就一起去见朱元璋。
“我看不像,他敢单枪匹马不带兵器来见我,必定做好了万无一失的掌控。”廖永安沉吟半晌,对亲信部下说道:“你顿时到俞延玉水寨四周去查探动静,确认那故乡伙是不是真的投奔了朱元璋。”
廖永安是踞卫巢湖的另一支水寇头子,很早就在巢湖建立了本身的权势,部下人都尊称他为巢湖统帅。可惜除了本寨里的人,外人没几个当回事,特别是俞廷玉那伙新生长起来的水寇不但不承认他的职位,还到处与之作对,夺走了他们好几次水上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