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脸上挂不住,脑袋一热,竟然不顾男女之防冲到刘大善人跟前,伸手探进襁褓,用力去掰刘秀英的身材,诡计把她抢过来。
马氏诧异张大嘴,“老爷,你瞧,这孩子才一个月就能听懂我们说的话,看懂我们的神采了。”
刘大善人故作难堪,“我若早晓得堂兄想亲上加亲,定然不敢承诺郭兄,可现在我都已经承诺郭兄,这婚事是千万不能变动,不然我闺女的名誉就毁了。”
幸亏今儿穿很多,刘秀英并未被地主婆的指甲伤着,但她用心把胳膊嫩嫩的肌肤抵在地主婆的指甲上,刹时哭得惊天动地。
“你抱着孩子回屋歇着,给她身上擦点药,别让她吹了风。”刘大善人把刘秀英递回马氏手中,垂怜地说道:“好闺女,爹爹待会再跟你玩。”
刘秀英晓得本身不消再当“展览品”了,高兴地点点头。
刘大善人体贴则乱,抱过闺女一见手臂上的陈迹,牙齿顷刻咬得铮铮响,双眼快喷出火来,“堂嫂?”
“秀英还小,堂嫂等她大些再抱吧。”刘大善人嘴上客气,面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内心愈发讨厌刘地主伉俪把本身宝贝闺女弄哭。想抱闺女,哼!等下辈子!
有几个年纪大的妇女也来检察,忿忿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地主婆。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还是不是人?
固然听不清来宾的群情,但刘地主伉俪较着感遭到各种冷酷、鄙夷的眼神在本身身上扫来扫去,臊得两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无计可施的刘地主只好叮嘱本身的媳妇多去堂弟家串门刺探动静,大至内室奥妙,小至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返来禀告。他就不信堂弟一家永不出错,一旦被他抓住堂弟的把柄,到时候本身再在族长跟前添油加醋一番,哼哼,堂弟不死也要脱层皮。
瞥见刘秀英呈现,两人对视一眼走畴昔,眼中既有见到“囊中之物”的对劲镇静,又有对会威胁他们获得刘大善人家财敌手的讨厌。
马氏肉痛不已,仓猝把刘秀英抱在怀里逗哄。
“老爷,别跟孩子玩了,另有客人要号召呢。”马氏看着其乐融融的父女,又欣喜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