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英连连嘲笑,说道:“如果有人骗着给我送钱送粮,我甘愿一向让他骗下去。再说骗不骗我不首要,首要的是沈夫人带来的粮食财帛能让王爷一个月不为军需忧愁,这是实实在在看获得的好处。并且我信赖,有了一次就会有下次,源源不竭总比涸泽而渔好吧?何况王爷明日要借沈夫人一事警告应天府富商,这会还是不要去打搅沈夫人歇息。”
马秀英击掌,唤仆人端出去一大碗汤,“王爷,我本日也熬了双耳桂圆红枣羹,你且喝完这碗汤再走如何?哦,惠侧妃,要不给你也来一碗?算了,你有身孕还是不要喝我这里的东西,免得再出甚么不测。”
郭惠持续不遗余力地教唆,“是吗?自古贩子厚利轻义,他们的话岂能听信?姐姐莫被你那幼时玩伴骗了。依小妹所见,不如把沈夫人留下,叫沈万三多带些赋税来换。”
马秀英闻言柳眉倒竖。她内心并不但愿呈现更多的女人来朋分朱元璋的豪情,但是从古至今,权势、好处、女人仿佛老是绑在一起,为了朱元璋,她已经风俗采取更多的女人呈现。这些都是朱元璋的挑选,她窜改不了,但是李善长一个外臣把手都伸到她家后院了,叫她如何不愤恚。她冷嘲笑道:“今有姑苏富商千里迢迢送银送粮,王爷不如把这件事鼓吹出去,且让应天府的商绅都看看,如果他们还是只持张望态度,不肯主动帮助你,就别怪将来你眼里只要姑苏商户。”
朱元璋并不架空娶富绅的女儿们,女人嘛老是多多益善。但是被人逼着娶和志愿娶的表情就不一样了。前次谢再兴想把女儿嫁出去让朱元璋不再究查贪墨之事,还不是被朱元璋一怒之下贬到诸全去守大门。现在朱元璋的职位比畴前更盛,那些人还妄图节制他,跟他谈前提,换谁也忍不下这口气。
不一会,郭惠就气冲冲地过来,给二人施礼后顿时冲着朱元璋撒娇,“我和陆姐姐多年未见,王爷为何禁止?”
朱元璋笑笑,“沈夫人是来送礼的,可不能被你气跑了。”
马秀英悄悄松了口气,既然朱元璋还想从沈万三身上捞到好处就不会对陆小倩动手,但是有郭惠这个女人拆台,本身想要多留陆小倩几天的动机只能打消。
朱元璋的脸顷刻乌黑,每一个手握重权的军阀都以为天下的财产应当只属于本身,如果有人比本身获得的多,岂不是在说本身不如那人。一想到沈万三把大头给张士诚,一点残渣剩羹给本身,朱元璋先前的欣喜就消逝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深深的讨厌,恨不得除而快之。
“李相国所言谬也,繁华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我夫君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对阿堵物低头。李相国既然喜好,就让他代你把那些女子都娶了。”
想到这里,郭惠妒忌地看看马秀英,沈万3、陆小倩和马秀英向来交好,此次陆小倩帮沈万三给朱元璋送礼,不知马秀英暗中收了多少好处。传闻李碽儿都得了一串沉香珠,可爱这家人竟然不把她放在眼中,一点表示的意义都没有,还胆敢拒见。
朱元璋转怒为喜,“大善,就依你所言,明日我要亲身嘉奖这位姑苏富商的老婆,好叫本地商户看清楚,没有他们另有别人支撑本王。”
如果之前朱元璋还会动心,只是现在郭惠怀了孕,水蛇腰都变成了黄桶腰,他实在提不起兴趣,用力捏捏郭惠浑圆的屁股,哈哈大笑,“你先归去吧,我和王妃再说会话就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