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我。”陈友贵委曲地捂住鼻子,下一刻却从他的臀部传出“噗”的一声。
“还说不是你?”陈友谅刚暴露一副“被我逮住了”的神采,“噗”又是一声却从他的臀部冒出来。
“好东西!那里来的?”郭天叙一把抢太小刀舞动起来。
马秀英听到张天佑反把几个匪捻子打劫,也来了兴趣,欣欣然跳上牛车,叫张天佑给讲讲前面产生的事情。
“你张爷爷等着!”
陈友谅眼神飘忽,虚张阵容,“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关键我们?道上的人都说郭大侠为人朴重,豪放仗义,想不到你们却如此凶险暴虐。”
“娘舅!娘舅!”马秀英缩着脑袋大声喊张天佑,她看得出颠末昨夜的事张天佑已对她产生好感,但愿这个时候能派上用处了。
“姐姐等等。”昨夜几近端赖马秀英才躲过一场灾害,张天佑如何能让大张氏做出卸磨杀驴一事,仓猝拦住她,把蒙古小刀的来源和半夜产生的事情大抵说了一遍。
遵循马秀英事前的安排,张天佑留下来套话。不过陈友谅等人满嘴谎话,以是他跟几人瞎聊了一阵子获得的尽是些子虚的动静。
马秀英一觉睡醒,神清气爽,睹见劈面火堆早就冷却,陈友谅几人身影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便蹦蹦跳跳来到张天佑面前,“娘舅,那伙人走了吗?”
一阵畅快淋漓,几人刚暴露轻松的神采,却又立即变得古怪,反身持续往草丛里跑。
陈友谅等人压根就没想到要防备一个小丫头,还笑呵呵地看着马秀英抚摩马头,嘉奖她心好人善。
他刚抬起脚,就见此中一人急得脸红脖子粗,嚎叫道:“大哥,我憋不住了……”话音未落,提着裤带就往野草丛里蹿。
四辆牛车缓缓进步,前面三辆都冷冷僻清,唯有第四辆车上时而传来惊呼声,时而传来大笑声,马秀英和张天佑讲得眉飞色舞,郭天叙、郭天爵听到手舞足蹈,小张氏捂嘴直笑。
“哥,我也要。”郭天爵围着郭天叙上跳下蹿。
马秀英悄悄记着这些状况,默不出声持续给马喂水,每一匹马都没有遗漏,发明其他马匹也诸如此般,马鞍下藏有凶刃,马掌多有毁伤。
“叫甚么叫?老子也憋不住了!”陈友谅捂着肚子跑得比谁都快,他喝的蜂蜜水最多。
就在这一刻,世人仿佛被感染了一样,“噗嗤、噗嗤”放屁声响个不断,臭气刹时满盈在世人之间,久久不肯散去。
欢乐的场景搅得郭大丫、郭小丫内心就像猫儿在挠一样,但是她们又放不上面子去听马秀英讲故事,只能又嫉又妒地盯着呼呼大睡的大张氏忧愁。
郭大丫、郭小丫闻声热烈跑过来,立即就被小刀吸引,闹啊,叫啊。
“娘舅,别担忧,你健忘了?就算他们现在想打劫也没力量,我在水里起码放了半斤巴豆,要不是为了讳饰巴豆味道,鬼才请他们喝蜂蜜水。”马秀英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终究能够好好睡一觉了。”
“无冤无仇?”张天佑冷哼一声,从马鞍下抽出大刀,比划了几下,“无冤无仇你带着这个?无冤无仇你为甚么骗俺?你们的马底子就不是走官道的坐骑,你们是专跑山路的匪捻子!哼,你张爷爷就是吃这口饭的,你还打劫到老子头上!来人,把他们的衣服都扒光!算了,给他们留条裤衩,免得吓着俺姐姐和侄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