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顿住,尬尴地解释道:“还是皇后知朕情意,朕并非不信赖你,只是朕心……”
另一边胡惟庸也在问李善长,“皇上并没有发落马秀英的意义,连半句指责都没有,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马秀英在皇上心中的职位。”
马秀英不气不怒,淡淡一笑,“皇上知妾身,妾身亦知皇上,皇上说有就有,皇上说无就无。只盼皇上不要因为活力从而伤了本身的身材。”
朱元璋怔怔地看了马秀英半晌,高耸地问道:“昨日的事真和你无关?”
胡惟庸面带浅笑做起和事老,“或许秦给事中和赵御史有些言过实在,但他们只是对陛下尽忠罢了。宋学士朴重朴直,介直敢言,亦是国之栋梁。陛下正广开言路,如何会重责大伙呢。不过微臣觉得诸位大人议事归议事,切莫失态。”
马秀英掩嘴笑道:“臣以进言为忠,君以纳谏为圣。且不说此次御史谏言是否精确,仅凭皇上情愿建立都察院监督本身的言行不对就可谓是圣明之举,皇上贤明,能谦虚接管臣子的规劝,乃百姓幸事!天下幸事!”
赵成喏喏地领命退下。他是跟从朱元璋多年的白叟,几句话就已听出朱元璋怒在眉睫,没事千万别去招惹这头暴怒的老虎。
“说昨儿孙妃的事跟皇后有关……”
提到朝事,朱元璋方才压下去的肝火又勃发上来,疾言厉色地说道:“本日朝上都察院御史和六科给事中竟敢弹劾你无能无德,还劝朕另择贤后,也不知他们哪来的胆量竟然敢管朕的家事,还想尸谏博个清名。哼,朕让他们到牢里尸谏去!”
秦鹤的话音刚落,赵振风和其他几个御史都跪在地上,齐齐呼喊:“求皇上三思,臣等愿尸谏!”
朱元璋不待赵成说完就命令,“拖下去杖毙,尸身扔去乱尸岗,再有非议者,同罪!”
“想死?好,朕成全你们!”本想既往不咎的朱元璋忍无可忍,牙齿咬得嘎嘎作响,猛的一拍扶手,站起来命令把统统抨击马秀英的人都抓起来关进天牢,连朝都不罢,就肝火冲冲地分开奉天殿。
“呵呵,这只是开端罢了。”李善长意味深长地说道:“皇上的心已经乱了,为一妇人竟下诏狱,实为不智啊。”
刘基捻了捻髯毛,微微一笑,“无妨,皇上圣明,皇后贤德,你我各守本分便可。”
听到朱元璋语气中带着萧萧杀意,世人都停下争论,害怕地望着他,等待圣裁。
皇上都不见了踪迹,百官只得陆连续续散去,一出了殿门,世人自发聚成几派。
他这话听起来不偏不倚,但是心机紧密的人一听就能听出他还是在以“言官非论罪”的说话为秦鹤、赵振风等人摆脱。
朱元璋想不到马秀英会为弹劾她的人讨情,“莫非放他们出来持续弹劾你?”
朱元璋想了想,叮咛一个内监传令把秦鹤等人放出来,复又咬牙切齿地对马秀英说道:“这些言官抓也抓不得,杀也杀不得,实在可爱!朕这条律法是不是制定错了?”
马秀英当真地说道:“皇上不放他们出来,只怕明天弹劾妾身的奏折更多。妾身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说去。妾身不能因为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