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是个好体例。三儿本年五岁,能够先定个娃娃亲。”刘地主沉着下来,点点头,“你也要和他婆娘搞好干系,叫他婆娘给他吹吹枕头风,尽快把这门婚事订下来。只要成了我家的人,还怕那份家财弄不到手?今后不对劲那女娃再给三儿别的娶个媳妇就是。”
“哼,那还不是我刘家风水好。当年他父母归天,无依无靠,族长看他不幸,把他家的地步折成银子收回来,他才有了本钱经商。可爱这家伙是个白眼狼,有了钱不说进献到族里帮衬族人,反而拿去帮外人修桥铺路,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地扔出去就为换个不能吃、不能穿的化名声,的确太可爱了!”刘地主恶狠狠地在空中抓了一把,仿佛如许就能把那些用掉的银子抓返来。
刘地主眼睛一瞪,仿佛要吃人,“那点钱算甚么?比起他扔到外边的差远了。族长前次还为这事不欢畅,说他才捐一百两给族里,内里修桥铺路反倒出了五百两。”
事关身家性命,刘大善人当然不会流露半分。
刘地主和刘大善人本是堂兄弟,昔日刘大善人落魄的时候刘地主没有脱手援助,还冷嘲热讽、落井下石,两家天然不如何靠近。岂料刘大善人外出经商没几年竟然起家带回很多财帛重振家门让人眼红不已。刘地主便舔着脸重新靠近起本身的堂弟,拐弯抹角刺探刘大善人发财的启事。
“但是我们不是还要去说亲吗?”
“典范的发作户行动,只顾显摆而忽视后代安危。”刘秀英才不肯意带这条遭贼惦记的链子,沉重的长命锁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小手拨拉半天也扯不掉,最后还是马氏看懂了她的行动,取下长命锁才叫她破涕为笑。
“那我们明天得给他闺女送点东西吧?”
刘秀英眼睛眨巴眨巴,裂开嘴,举起小手。
地主婆身同感受地撇撇嘴,“就是,就是,一个丫头电影有甚么好庆贺的,传闻小叔光给这女娃上户名就花了百八十两,明天的宴席办下来还不得几十两。唉,那么多银子就如许没了。你说小叔运气咋这么好呢,出去经商没几年就发大财,眼看着就要断子绝孙了,又生出个女儿来。”
刘地主刺探有望,干脆在家每天祷告:但愿堂弟永久无后、早点病死,堂弟一死,他家的财产天然能落到本身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