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指指着他,香腮气得鼓鼓的,看在迟凉眼里,像只炸了毛的猫儿普通。
他向来是个急性子,在这干看着镇北王佳耦腻歪,他还想从速归去抱着美人缠绵一番呢!
将扶笙扔上马车,定西候转头警告重凰道:“王妃请自重,不要随便勾引本候的人,惹怒了本候,就算是镇北王亲身来向本候讨情,本候也毫不会放过你!”
迟凉眼中划过一丝非常,进而戏谑道:“夫人此行但是给为夫头上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如何?为夫不能满足你,你还要再找一个?为夫可分歧意。”
看着扶笙垂泪盈盈,重凰心疼了,不由暗骂这头大熊竟如此刚强,即便搬出她镇国公之女、镇北王妃的身份也不肯罢休。
如愿地看到鱼儿中计,迟凉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昂首看向定西候,“侯爷可知现在朝堂局势如何?”
“谁敢动本王的人!”
少女之言如同一桶凉水浇下,按捺住定西候暴怒的情感。
他眉眼含笑道:“夫人可睡够了?我们到了。”
此行无异于造反,看模样,镇北王已与镇国公达成和谈,本日他听到此言,就算他分歧意,镇北王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定西候深知,一旦上了这条船,就不会再有转头路,“本候甚么都不求,只但愿王爷事成以后,放本候与扶笙一条活路。”
重凰一把折下头上的金钗,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但明眼人却能看出来这金钗上的玄机,国公府的正堂,挂着一幅与这金钗一模一样的凤穿牡丹图。传闻是国公夫人亲身绣的,镇国公拿这幅图当宝贝一样,挂在正堂每天抚玩着,镇国公对夫人的宠嬖但是满朝皆知的,只要去过国公府的官员无人不晓这幅牡丹图。
她刹时红了脸,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重视点!”
定西候点头,“王爷不消说,本候也会这么做。”
仿佛感遭到了甚么,睡梦中的重凰动了动,额间一缕发丝掉落,遮住了她精美的眉眼。
“王爷请明说。”定西候皱眉,朝堂之事,实在令贰心烦。论心机,他绝对比不得面前这个疆场奇才,如果他们合作,他又能讨到甚么好处?
就在重凰绞尽脑汁之际,那方定西候已将扶笙打横抱起,筹办上马车。顿了顿,转头对重凰道:“王妃若无其他事,本候先走一步了。”
他兵马疆场,自大沉着沉着,却如何也想不通,明显才见了她三次,为甚么会如此沉湎,多看一眼,就多沉湎一分。
一声降落却浑厚的声音破空而来,青年缓缓走来,玄衣墨发,眉眼通俗,腰配一把玄铁剑,浑身凌厉的气势,仿佛刚从疆场返来普通。
腰间的大掌如烙铁普通,箍得她喘不过气来,不管如何也摆脱不开,她最受不了别人碰她,气恼道:“我就是看上他了!想要他!你管我!”
怀中的扶笙与重凰视野相聚,难分难舍,定西候用手臂一档,冷冷回绝道:“本候不风俗与别人同乘一车,王妃还是另寻他法吧!”
只见他眉峰一凛,正色道:“本王刚才听闻侯爷与本王夫人似有争论,不知本王夫人那边获咎了侯爷,本王代夫人向侯爷赔罪。”
“哦?”迟凉挑眉看向怀中的重凰,“侯爷的话但是真的?你为何向侯爷索要贰敬爱之人?”
定西候一脚还踩在马车的横梁上,镇北王的俄然呈现,让他差点没一脚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