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眉峰一凛,正色道:“本王刚才听闻侯爷与本王夫人似有争论,不知本王夫人那边获咎了侯爷,本王代夫人向侯爷赔罪。”
不久就有下人来传话:“王爷,我家老爷在书房等你。”
毕竟同朝为官,不得不撤回刚踏上马车的脚,打了声号召:“王爷好久不见。前几日本候实在过分繁忙,没能亲身去插手王爷的婚宴,实属忸捏。”
“本候认得镇国公,亦认得镇北王。”他沉着下来,打量着面前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孤疑,“但是本候听过镇北王前不久才在京都大婚,并未听闻他与王妃联袂共游江南的动静,你这小丫头口口声声说本身是镇北王妃,拿甚么来证明本身的身份?”
“王爷请明说。”定西候皱眉,朝堂之事,实在令贰心烦。论心机,他绝对比不得面前这个疆场奇才,如果他们合作,他又能讨到甚么好处?
重凰一觉醒来,正都雅入他那通俗的双眼。
就在重凰绞尽脑汁之际,那方定西候已将扶笙打横抱起,筹办上马车。顿了顿,转头对重凰道:“王妃若无其他事,本候先走一步了。”
她刹时红了脸,瞪他一眼,“你能不能重视点!”
若说脸皮之厚,镇北王当第二,无人敢争第一。
明显孤身一人,却有千军万马的气势。不愧是久经疆场的镇北王。
重凰径直看向定西候身后的扶笙,“本宫有一个不情之请,本宫想向侯爷讨要一小我,不知侯爷可否割爱将他让与我?”
重凰别扭地偏过甚去。
重凰快步跑到马车跟前,厚着脸皮道:“本宫走累了,可否借乘侯爷的马车?”
他向来是个急性子,在这干看着镇北王佳耦腻歪,他还想从速归去抱着美人缠绵一番呢!
听到这里,定西候的神采冷了下来,“王妃向本候索要敬爱之人,但愿镇北王好好管束一下王妃,勿做夺人所爱之事!”
她跑得这么远,这厮是如何找到她的?重凰至今还是脑筋发懵的状况。
“谁敢动本王的人!”
看出她的疑虑,他持续说道:“为夫能够帮夫人,不过夫人但是欠为夫一个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