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之言如同一桶凉水浇下,按捺住定西候暴怒的情感。
迟凉径直走到重凰身边,将美人纤腰一揽,渐渐靠近她,在她耳边说道:“夫人可让为夫好找!”
待迟凉坐定,定西候开门见山地问道:“王爷方才之言何意?”
顿了顿,又问道:“王妃此次前来,但是有要事与本候相商?”
定西候当即叮咛下人牵来一辆马车,恭恭敬敬地把请镇北王佳耦请上了马车。
迷含混糊地下了马车,差点没被脚下的石子绊倒,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闻声他一声轻笑:“夫人这体力不可啊,如许早晨如何奉侍为夫?”
“你!你在说甚么!”堂堂一个镇北王,竟然当众说出这类没羞没臊的话来,真是革新了她的底线!
重凰眼睛一亮,她本身想要从定西候手里抢人,确切太难了,可如果他能开口,说不定机遇更大一些,不过他会这么美意帮本身?
重凰一把折下头上的金钗,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但明眼人却能看出来这金钗上的玄机,国公府的正堂,挂着一幅与这金钗一模一样的凤穿牡丹图。传闻是国公夫人亲身绣的,镇国公拿这幅图当宝贝一样,挂在正堂每天抚玩着,镇国公对夫人的宠嬖但是满朝皆知的,只要去过国公府的官员无人不晓这幅牡丹图。
看着扶笙垂泪盈盈,重凰心疼了,不由暗骂这头大熊竟如此刚强,即便搬出她镇国公之女、镇北王妃的身份也不肯罢休。
“现在天子有京都的御林军,九皇子手握东方兵权。而你、我、安南候别离掌控西方、北方、南边兵权,并且镇国公在京都的职位和名誉无人能及。如果我们四人结成联盟,或可破眼下险境。本王已与镇国公结成姻亲,安南候那边也在洽商中,不知侯爷有何设法?”
不久就有下人来传话:“王爷,我家老爷在书房等你。”
重凰一觉醒来,正都雅入他那通俗的双眼。
“这是天然,不过本王有个前提。”迟凉浅笑中带着一丝寒意,“不管你用甚么体例,你必须让扶笙与本王的夫人断得干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