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真的对她动了情?
镇北王携王妃退席时,定西候早已坐在席间等候,中间坐着一身白衣,冰霜傲雪的美女扶笙。
她眼中不带一丝暖意,冷冷道:“王爷这是要逼迫我么?”
却被她的手背挡住,耳边响起她冷冷的声音:“你肯定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我密切么?”
将她悄悄放到床上,欺身上去,幽深的双眸紧舒展住她。
全部正厅唯剩貌合神离的定西候与扶笙二人。
第二天一早,重凰起床之时,发明身边之人已经不在。
没一会儿,便有丫环跑来,面带红晕地对他说道:“王爷,我在东配房为您清算出来一个房间,您到那儿睡吧。”
他话还未说完,就闻声“啪”的一声清脆的关门声,少女风风火火地冲过来,眼带肝火地对他道:“迟凉!你别欺人太过!”
迟凉只着中衣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哭笑不得。
重凰闭眼好久,始终不能入眠。
走出正厅的那一瞬,眼角余光瞥见门口的丫环敏捷遁去,嘲笑一声,径直走出去。
以镇北王如许心狠手辣的脾气,事成以后,会等闲放过他们这些随便可弃并无实权的棋子么?
她迷含混糊地问了一句:“王爷呢?”
迟凉沉下脸,声音中带了一丝威压:“还不快去!”
扶笙倒是节制不住地变了神采,他错愕地看向重凰,仿佛在问:这是不是真的?
忽听他开口道:“去给我拿把锁,把这门从内里给我锁了。”
马车里,熏香袅袅,一名暗金长袍的男人侧躺在榻上,眼角那颗朱砂痣风情万种,容色倾城。见她来了,面露欣喜之色,赶紧起家迎她。
冷风习习的夜晚,定西候府灯火透明。
对劲地看着丫环远去的背影,对着面前这扇雕花木门道:“夫人,你今晚若不让为夫进门,为夫可把门锁了,到时候你出不来可别哭鼻子……”
迟凉也端起酒杯,回敬道:“非也非也,由此才气看出侯爷用情埋头。”
手有力地垂下,对他,他始终狠不下心。
“……”
偌大的宴席,只四人入桌。
“宴席以后,我就一向没理侯爷,侯爷昨晚俄然走进我的房间,跟我说他同意放我走,我明天早上一出来,就有人接我上了这辆马车,说是你安排的。”他脸上多了一抹迷惑,“莫非不是么?”
重凰点头,道:“不是。”
她一样回以浅笑:“好久不见,四喜。”
他缓缓低下头,在她纤白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吻痕,沙哑着声音道:“我会帮你把他救出来的。”